麼特別之處?還有,謀劃這些事情的人是誰?”

陳豐看了看依舊袒胸露乳,但卻面容憔悴的花蓮,又看了看在門口怔怔發愣的葉林。

心道:大概是因為一個不男不女,一個腦子有病,還有一個正常人吧。這樣也算夠特別了吧?

“現在看來,其實我們反而什麼都不用做了。背後之人出手之時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然後等死嗎?”木床之上虛到不能再虛的花蓮虛弱的開口道:“等背後之人出手,我們還能活命嗎?”

陳豐呵呵一笑,指著花蓮道:“瞧吧,這位身上的特別之處與他的性命有關。”

花蓮緩慢的抬起手,拍開了陳豐的手指。

“這時候便不要再開玩笑了。”

陳豐笑道:“我的特別之處同樣也跟性命有關,還有那個傻子的大概也是,謀局之人所求無非體質與氣運。要麼是有某些老怪物想找個年輕有為的身體用用。要麼是這特殊的體質對於他們有別的用處,比如開啟某個仙人遺址之類的。後者便是我們身上的氣運,不過看你們二人這麼弱,怕是也沒什麼氣運可圖,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前一種了。”

然而,當陳豐說完之後,花蓮和葉林卻都沉默了。看二人臉上那種古怪的表情,陳豐漠然道:“不要與我說,你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氣運。”

陳豐看向花蓮,花蓮默默點頭。

陳豐看向葉林,葉林同樣點頭。

陳豐心道:太妙了,他竟然聽懂了。

而陳豐心中的他便是葉林。

其實也不怪陳豐誤會葉林腦子不好使,只是之前他對花蓮的動作太過親密,以至於想法豐富的葉林腦子裡程現的畫面太過於變態,一時將自己震撼住了,所以便看起來有心呆傻。

然而回神了的葉林,其實也沒那麼傻,只是想法沒陳豐多些而已。

“看來二位都更傾向於後者了。”陳豐喏喏道:“可是二位怎麼看都不像有大氣運之人。所以我只能理解為,二位藏拙的厲害。”

“我看你也不像有什麼大氣運。”花蓮虛弱的開口道。

陳豐:“不會吧,不會吧!你不會連我的曾經也沒算過吧。”

花蓮:“……”

“那小友可是走了應對之法?”臥房外的顧申開口問道。

陳豐:“沒有!”

葉林:“……”

花蓮:“……”

顧申:“哈哈哈!小友說這麼多豈不都是廢話了嗎?”

陳豐:“我死了有人會傷心,你們不會都沒有吧!”

花蓮:“呵!”

葉林:“哎!”

顧申:默默地拿起酒杯。

陳豐取出酒葫蘆:“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