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退了。”

吳班也是個火爆脾氣,轉身離開中軍大帳。

一名軍司馬道:“曹校尉,還要繼續***演嗎?”

曹朋坐在帥案後,雙手握成拳頭,突然氣氛的擂在帥案之上,“解散。”

四部兵馬,只來了三部。而沒來的一部,卻是最為重要的一部人馬!舒強不至,又***演什麼?

曹朋氣沖沖離開,而兩個軍司馬走出中軍大帳後,不禁相視而笑。

什麼‘曹八百’,什麼‘火燒白馬’?

說穿了,就是他運氣好而已。

如果他不是曹***的族人,哪裡輪得到他一個小孩子過來做校尉?看上去挺強硬,根本就是個草包!

“李司馬,既然今天不***演了,咱們喝酒去。”

“呵呵,我正有此意。”

兩個軍司馬結伴離去,神色顯得格外輕鬆。

正午時,舒強得到了訊息,不禁放聲大笑:“我早就說過,一個區區黃口小兒,能奈我何?”

兩個軍侯也笑了。

其中一人阿諛道:“舒司馬,那小子今天又得罪了吳班,依我看,恐怕是難以在瀆亭立足。”

“管他?”

舒強冷笑道:“連曹司空都顧不得咱們,他一個小兒,成不得大事。”

說完,舒強命人在屋中擺下酒宴,與幾名心腹縱情聲色。

塔村雖然不大,倒也有些富戶。不過那些富戶,如今已成了舒強刀下冤魂,家中錢帛,更被舒強霸佔。至於村中的女人,更是遭了難……曹***此時被袁紹逼迫甚緊,根本顧不上整頓軍紀。而舒強手中握有兵馬,在這小小的塔村,就如同太上皇一樣,過的是逍遙快活。

曹朋?

一個小兒罷了!

曹朋斬殺文丑,俘虜高覽的事情,莫說舒強不知道,就連吳班等人也不太清楚。

雖然此前曹朋火燒白馬,更取了顏良首級。可是在大多數人眼中,曹朋不過是沾著運氣好,才能夠大獲全勝。也許對於曹***手下那些心腹而言,大抵知道曹朋的情況。但似吳班舒強這種基層軍官,對曹朋並不太服氣。也許在他們眼中,曹朋也就是個運氣不錯,有些文采的傢伙。

天色,漸漸昏暗下來。

舒強喝了半天的酒,入夜後便倒在榻上,呼呼大睡。

他這一喝醉,更無人去約束軍中將士。那些舒氏子弟或是早早睡覺,或是尋找樂子,根本無人在村頭值守。

戌時後,塔村陷入一片靜寂。

村外的山崗上,郝昭和韓德正靜靜觀察村中情況。

“伯道,校尉這樣子,會不會……”

“嗯?”

郝昭扭頭,眸光閃閃,盯著韓德。

韓德心裡不由得一激靈,連忙道:“我的意思是,不如此,校尉如何立威。”

“這不是立威不立威的問題,而是關乎曹公基業的大事。”

郝昭輕聲說道,旋即露出笑容,“老韓,你也莫擔心,校尉既然吩咐下來,你我以令而行便是……待會,我會帶人堵住曲遇聚渡口。待看到渡口鳴鏑,你就從村口殺進去……休放走那舒強,否則校尉問罪,你定然吃罪不起。今夜,正是你向校尉證明你勇武的最好機會。”

韓德下意識伸出手,握住了身旁那圓盤大斧。

他咧嘴一笑,“伯道放心,我斷然不會拿我前程玩笑。”

“既然如此,我先出發。”

韓德點點頭,在山丘上蹲下來,凝視著不遠處的寧靜村莊。郝昭則帶著二百黑眊,悄然走下山丘,沒入夜色之中。韓德伸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然後一把攫住大斧,目光陡然獰戾。

他原本只是一曲軍侯,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