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後,他進入興杭集團,從最普通的基層員工做起,每天最早到公司,最晚離開,主動承擔各種艱鉅的任務,憑藉著自己的勤奮和過人的能力,不過短短几年時間,就從一個毫不起眼的小透明,一路晉升,坐到了現在的位置 。

“勤奮?過人的能力?”郭文撇了撇嘴,滿臉不屑,忍不住一頓吐槽,“我看他現在的位置,十有八九是亡途教在背後搞的鬼,肯定是靠那些歪門邪道才爬到現在的位置。”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誇張地擺擺手,彷彿這樣就能把對路燃的不滿都揮出去。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打破了病房裡的議論聲。

霍輝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將手中的資料夾遞給一旁的李銘,隨後從褲兜裡摸出手機,快步走到窗前,按下了接通鍵。窗外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卻沒能驅散他臉上的陰霾。

只見他認真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時不時“嗯”一聲作為回應,神色越來越凝重。

沒過多久,霍輝陽結束通話電話,轉身回到蘇朦月的病床前。他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臉上滿是嚴肅與沉重。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地說道:“羅悅月死了。”

蘇朦月聽後,先是一愣,臉上露出些許震驚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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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微微睜大,下意識地坐直了身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很快,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幸災樂禍。她輕哼一聲,說道:“她也算是惡有惡報,之前幫著路燃算計我,這下好了,自食惡果。”

說著,她靠回病床,臉上的表情複雜,既有對羅悅月下場的快意,又有對這一系列變故的感慨 。

“她是怎麼死的?”蘇朦月接著詢問,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好奇。

在興杭集團那間原本寬敞明亮的路燃辦公室裡,此刻卻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羅悅月的屍體就橫陳在這片狼藉之中,她的死相簡直恐怖到了極點。

羅悅月雙目圓睜,那瞪大的眼眸裡,驚恐的神色彷彿被定格住了,似乎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到了足以摧毀她所有意志的可怕景象。

她的身體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倒在地上,像是被捲入了一場殘酷的絞殺。

四肢被一股不明的強大力量硬生生地扯了下來,斷肢處的傷口血肉模糊,鮮血像是決堤的洪水,瘋狂的四濺開來。

那鮮紅的液體肆意噴灑,濺落在辦公桌上、檔案上,還有周圍的牆壁上,而腳下的地毯,更是被鮮血徹底浸透,放眼望去,滿是觸目驚心的殷紅。

她的嘴上、臉上,還有那些四散在各處的肢體上,佈滿了一個個黑色的手掌印。

:()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