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男人的鮮血像噴泉一樣的狂噴了好一會兒才逐漸放緩流失的速度,這個時候,他的整個人已經沐浴在血泊之中了。

我和許瀟詣早已退後了幾步,避免自己被杜伯倫四處噴射的鮮血濺到身上,而隨著血泊的形成,一滴一滴的鮮血開始順著青龍偃月留下的裂縫流下去,寂靜無聲。

有點奇怪。

照理說,鮮血從這一層滴下去,無論下面是地板、石頭、還是土地,總該有點細微的聲音傳回來。以我和許瀟詣現在的聽力,應該很容易捕捉到那種聲音才對。

但是,沒有聲音。就好像那滴血滴下去之後就憑空消失了一樣。

什麼情況?

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和許瀟詣對視了一眼,“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