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票的銷量很緊俏,我原本想訂更早一些的車次,但在此之前的車票已經全部賣完了。能夠訂到的車票最早的也是在明天下午的車次。而且還是六點多鐘。

好在坐高鐵回家只需要兩個小時,九點之前……應該可以下車吧。

我很好奇如果在火車上進入遊戲會是什麼情況。那樣的話司機會不會突然消失?然後火車是停下,還是一直開下去、開到鐵路的盡頭?

這些問題找不到一個合理的答案,但是好奇歸好奇,我絕對不會無聊到自己去親身體驗一下。那樣不是冒險,而是真的嫌命長了。

臨近考試周,大部分課程都已經結課,不少本市的同學都陸續回家,校園裡一派冷清。

和楊萌一起吃了晚餐,我把楊萌送到女生宿舍樓下,然後自己回宿舍。

自從上一次醫院回來,我和楊萌的關係似乎有了一點點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說不清道不明,卻能夠用內心感覺得到:我和楊萌的關係,似乎不像最初那麼簡單了,似乎摻雜了一點,其他的東西。

友情麼?好像不止。

愛情?我搖搖頭:即使可能,也不會這麼快。現在我和楊萌的關係,大概算是友人以上、戀人未滿吧。比普通朋友多了那麼一點點曖昧,卻又達不到戀人的程度。

拋開這些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我開始考慮起命運遊戲的變化。

這一週的遊戲時間,我基本沒有離開過SK大的區域,所以也無從得知外面有沒有出現什麼新變化,但我知道的,是這所學校裡面,又多了幾個玩家。

一個大三的,一個大一新生,另外兩個都是大二同年級的。

大三的那個是我們學院的學長,現在和邱智經常一起行動。大一的那個姓許,我只見過一面。

那個姓許的傢伙的全名……我想了想,應該是叫做,哦,對了,是許瀟詣。

那是一個很驕傲的傢伙,而且喜歡獨自行動。我見識過他的身手,似乎有練過,雖然不如夏以月、何進那樣的水平,但至少在某種程度上比老段和黑哥們要強。何況即使強悍如何進,也不敢保證在命運遊戲一直安全地活下去,許瀟詣更不用說。

只是那個傢伙的個人主見太強,性格又傲氣十足,似乎總有種‘別人都是累贅’的態度,自然很讓別人不爽。我和他合作擊殺過一個甲蟲一階BOSS,之後就沒有過多的接觸。不過那傢伙至少還活著,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最後兩個大二的都是別的學院的,也就是……現在站在我們宿舍樓下的那兩個傢伙了。

我是在小樹林那邊的小路上遇到他們的。當時他們正在被一群螞蟻圍攻,我果斷抄起火焰大側鷹的光劍衝上去一通砍殺然後才把他們倆連拉帶拽拖離螞蟻軍團的領地。

那群螞蟻的智商有越來越高的趨勢,蟻酸和蟻繩的配合也比上一次默契的多,如果不是偶然在很遠的位置看到他們兩人的身影,我是絕對不會主動到那邊去的。畢竟夏以月不在,再發生上次的那種危機,我可沒把握再逃脫一次。

也正因為如此,這兩個傢伙似乎認準了我是個‘好人’,每天晚上都跑到宿舍樓下等我一起進入遊戲。

而他們之所以不到裡面去等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倆是一對情侶。

男生姓陳,女生姓王。

直到現在我也沒記清他們的名字,但他們對我的稱呼和其他人一樣,叫我慕容。

看到我的時候,兩個人眼前一亮,立刻小跑過來,滿臉眉開眼笑的討好意味。

我拍了拍額頭:“喂,我說你們也都是大三的學長了,難道不明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道理麼,我總不能每次都來得及幫你們吧。”

姓陳的男生賠笑說:“沒事沒事,只要你方便的時候隨便幫我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