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春只顧叫嚷道:“你賠我兔子,你賠我兔子!” 聶永遠大驚。 他可是知道卓旗身負絕世武功,他急忙來到近前,對卓旗說:“卓先生,小兒只是衝撞了你。你諒他不懂事,千萬不要和他斤斤計較。阿春,一隻兔子而已,我再讓人給你買一隻就是了。” “不!那不是兔子,那是小白。” “你個渾小子,小白不就是兔子嗎?你給我起來。” 聶永遠直接將兒子聶春拉走。 聶春掙脫開,跑到兔子的屍體旁,將兔子小心翼翼抱了起來,傷心地說:“小白,你剛剛生了小兔子。你這樣走了,讓那些小兔子可怎麼辦?” “好了,好了!我再讓人給買幾隻兔子就是了。你趕緊給我出去!” “管家!”聶永遠將管家喚了進來。 “老爺!” “快把少爺弄回去!順便讓人去寵物店,再買幾隻兔子回來給少爺。”聶永遠對管家吩咐道。 “知道了,老爺!” 管家哄了好一會兒,終於把聶春給勸走了。 卓旗對聶永遠嘲笑著說:“聶永遠,就你這個腦癱廢物兒子,你還養著他做什麼?” “我的家事不需要你來操心!”聶永遠硬氣地回懟道。 卓旗冷笑了一聲,盯著聶永遠說:“聶永遠,我最後再給你三個月的時間。我不管你聶家直接出手也好,還是聯手S省商會出手也罷。只要我還沒見到旭日集團破產,那麼就別怪我對你聶家不客氣了!” “卓先生,你這是在威脅我?別忘了,我們只是合作的關係。我並不是聽命於你。” 卓旗身體一動,一隻手掐住了聶永遠的脖子。 聶永遠被卓旗掐得呼吸困難,眼球凸鼓,極力掙扎著。 他本就是年邁之人,又不懂什麼武功,怎敵得過卓旗的力氣。 卓旗把手中抽剩的雪茄香菸菸頭,點在了聶永遠的左手手背上。 滋! 一縷青煙伴著焦糊的味道兒瀰漫開來。 聶永遠一張老臉,因為劇烈的疼痛扭曲變了形狀。 卓旗鬆開聶永遠,對他威脅說:“一個聶家而已,我們杭城劉家還不放在眼裡。記住我今天和你說得話,三個月之後,要麼旭日集團從這個世界抹除,要麼你們聶家從這個世界抹除。另外,我要告訴你,我已經請了華爾街著名的巴爾菲克親自來做這件事情,也算是配合你行動了。你再讓我失望,下次就不是燙你煙疤這麼簡單了。你的兒子會像那隻兔子的結果一樣。”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聶永遠不甘地瞪著卓旗,卻不敢說個“不”字。 他這一生,受到無數人的敬仰。沒想到,到頭來卻要為別人做嫁妝。 聶永遠是個生意人,他已經預感到,杭城劉家在打自己的主意。如果不能將“旭日集團”打破產,那麼杭城劉家絕對會將他們聶家抹除。 卓旗說:“我今天來只是小小的警告你一番。下次來,可要動真格的了!” “我們走!” 卓旗說完,帶著兩個手下囂張的揚長而去。 聶永遠站在原地,一臉複雜的表情。 半晌,一箇中年男人匆匆推門走了進來。 “老爺!” 來人是聶家的第一高手,徐鴻飛。 徐鴻飛見聶永遠手背上,有一個醒目的燙傷煙疤,傷口還在流著血。煙疤的位置,看上去血肉模糊,讓人不寒而慄。 “老爺,你這手是怎麼了?”徐鴻飛對聶永遠問道。 “沒事!去把林醫生幫我叫來。”聶永遠對徐鴻飛吩咐說。 徐鴻飛應了一聲,急忙打電話將聶家的私人醫生林醫生喚了過來。 打完電話後,徐鴻飛對聶永遠問道:“老爺,是不是剛才那些人幹得?我去找他們算賬。” “別去!你打不過他們的。”聶永遠對徐鴻飛阻攔道。 “就算打不過,我也不能讓您受這等窩囊氣。” 徐鴻飛說完,轉身匆匆離開了會客廳。 “鴻飛!鴻飛!”聶永遠急忙奔了出來,對徐鴻飛喚道。 可是徐鴻飛腳步未停,一溜煙跑沒影兒了。 徐鴻飛是聶家第一高手,聶永遠對他有知遇之恩。 現在,眼睜睜地瞧著對方找上門兒來,將聶永遠的手上燙了個煙疤,他徐鴻飛若是不替聶家出頭,又如何讓別人看待他徐鴻飛。 所以,徐鴻飛不顧聶永遠的勸阻,一溜煙奔出了聶家。 卓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