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不是你?”李晴晴振振有詞道:“要不是因為你是趙嘯天的兒子,旭日集團的老闆,你以為妙妙會敢這麼猖狂?這丫頭越來越放肆,還不是因為有你這個姐夫,在背後撐腰?” “這......這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 趙旭覺得自己被妻子李晴晴冤枉了。 仔細想想,又好像是有幾分道理。 李妙妙之所以,敢如此任性,好像和他的縱容分不開。 立刻換上笑臉,對李晴晴賠不是說:“晴晴,你別生氣了!我以後,好好幫你管教妙妙這丫頭還不行嗎?” “你知道自己錯了?” “錯了!” “你可是堂堂臨城商會的大會長,到時候可別認為,是我對你太過苛刻。” “怎麼會?是我自己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李晴晴終於消了氣兒,長舒了一口氣。 李國龍識趣兒地上樓去了。 只留下趙旭和李晴晴兩人獨處。 李晴晴對趙旭問道:“還沒吃飯吧?” “沒呢!” “那我去給你煮碗麵。” “不用!我自己煮就行。” “怎麼,嫌我廚藝不好?” “那倒沒有!” 李晴晴轉身進了廚房。 不到二十分鐘,一碗熱騰騰的面,被端了出來。 李晴晴又端了一碗麵,上樓送給了被關在房間裡的妹妹李妙妙。 “吃吧!”李晴晴將碗放在桌子上。 “姐,你不生我的氣了吧?” “你要是以後改好了,我就不生氣了。否則,早晚有一天,我會被你氣死。” “我保證沒有下一回了。”李妙妙笑著說。 “屁股疼不疼?”李晴晴關心詢問道。 “有......有點兒疼。” “活該!誰讓你不聽話。” 李晴晴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見姐姐李晴晴終於氣消了,李妙妙覺得自己被打幾下也值了。 這次,她差點兒闖出大禍,挨幾下打也是應該的。 李晴晴回到客廳後,坐在趙旭的身旁,問道:“你對羅家怎麼樣了?” 趙旭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說:“看在羅鶯的面子上,我沒有難為羅家。不過,他們和獵戶門勾結,這次失敗獵戶門定然不會放過他們。所以,我建議羅家來臨城。否則,天下之大,怕是再也沒有羅家的容身之地。” “也好!”李晴晴點了點頭,說:“究其原因,羅家也是受害者。你能以怨報德,相信羅家會誠心改過的。再說,羅鶯那丫頭我也蠻喜歡的。要是你殺了他父親或是他哥哥,羅鶯怕是會非常傷心難過。” “晴晴,你心地真的善良。”趙旭握了李晴晴柔弱無骨的纖手。 “少來!” 李晴晴擔心被別人瞧見,將手從趙旭的大手裡抽離了出來。說:“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 “對了,他們為什麼要抓妙妙?這其中必有隱情吧?”李晴晴追問道。 趙旭“嗯!”了一聲,說:“你還記得那個拓跋石嗎?” “啊!他們是想將妙妙抓住,來交換拓跋石?”李晴晴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不錯!”趙旭點頭說:“獵戶門已經知道,拓跋石落在了我們的手裡。又打聽到羅鶯和妙妙是同一寢室的,這才打上了羅家的注意。” “獵戶門這招好狠啊!幸虧被我們及時發現,否則怕是被他們得逞了。” “是啊!” “那你打算怎麼處置拓跋石?” 趙旭想了想,說:“之前,被他們搶走了三枚戒子。其中有一枚守護戒子,落在了獵戶門老大侯德本的手裡。那拓跋石是候德本的義子,我打算利用拓跋石,將那枚戒子換過來。” 李晴晴蹙起秀眉,說:“守護戒指那麼重要,侯德本能換嗎?” “你想啊!五枚戒子聚在一起才有作用,分散在每個人的手裡,只是普通的戒子。那侯德本又不傻,他留著戒子幹什麼。其它的戒子,在東廠和西廠的手裡,他又搶不來。還不如坐收漁翁之利了。” “倒是有幾分道理!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和獵戶門交換?” “不急,我想等等小刀那邊的訊息。” “小刀沒和你一起回來?” “沒有!他去滁省解決天龍幫易家的事情了。”趙旭說:“那天龍幫老大易鴻為了我們的事情,慘遭毒手,一定是獵戶門殺手幹得。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李晴晴嘆了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