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把鬼醫和東廠二廠公氣得七竅生煙。 二廠公氣極敗壞地說:“這個趙旭太狡猾了!昨晚就害得我們沒睡好,早晨又在飯食裡投毒,這又廢掉了十個人的武功。再這樣下去,非得被他折磨崩潰不可。” 鬼醫目露殺機,一臉凝重之色。說:“此子不除,真是一個心腹大患。他現在的功夫,就已經可以和我相匹敵。假以時日,我都不是他的對手。我真搞不懂,你們東廠明明有實力,可以端掉趙旭的五族村,為什麼一直按兵不動。卻和他玩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 “哎!......” 二廠公長長嘆了口氣,一臉鬱悶的神色,說:“老大一直認為,趙旭這小子有利用價值,才沒對他痛下殺手。” “利用價值?”鬼醫三角眼一翻,好奇地問道:“什麼利用價值?” “這個......” 二廠公是個能守住底線的人,搖頭說:“具體我也不清楚!” “你可是東廠的二廠公,還不清楚?”鬼醫哪裡會相信二廠公的鬼話。 二廠公敷衍著說:“你也知道,我們東廠的事情,一向是我大哥做主。我這個二廠公,也只是掛個頭銜而已。” “老田!你這不行啊。你們老大,明顯沒拿你拿自己人啊。”鬼醫說。 二廠公嚇了一大跳,急忙說了句:“咱們先不聊這個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說著,上前解了那十個被廢武功人身上的穴道。 幾人醒轉過來,一臉茫然的表情。 其中一人悸怕地說道:“二廠公大人,我們遭遇到了襲擊,那個隱身在暗處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哼!一群廢物。” 二廠公面色一沉,對這些人說:“你們武功已經被廢,留在我東廠已經沒有任何的價值。還是自行離開吧!” “二廠公大人,我們......” “滾!”二廠公怒吼一聲。 這些人都知道東廠的行事風格,就算是離開,恐怕也會遭到滅口。 不約而同跪了下來,對二廠公求饒道:“二廠公,求您高抬貴手,不要殺了我們。” “我可沒說要殺你們,反而要放你們走。怎麼,你們還想讓我給你們一筆遣散費嗎?”二廠公眼睛一瞪。 “不敢!不敢!只求二廠公放我們一條活路,從此以後我們當退隱江湖,不再過問江湖中事。” “趁著我還沒有反悔,你們趕緊給我滾。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們。”二廠公厲聲說。 這十個人一聽,不由面面相覷。 隨後,紛紛拱手和二廠公告別。 為了防止東廠對他們的追殺,十人約定分頭離開化市。 可就在這十個人離開後不久,二廠公另派了人手,將這十人一一做掉,沒留下一個活口。 這,就是東廠的行事風格! 寧可殺了滅口,也不會洩露東廠的任何資訊。 二廠公做所的一切,並沒有告訴鬼醫。 但鬼醫見身邊少了十幾個人,心裡已經瞭然於胸。 他是一個老江湖了,焉能不知道二廠公玩得這套把戲。 吃飯的時候,鬼醫對二廠公冷笑著說:“老田,你這一手瞞天過海,玩得很溜啊!看上去一副大仁大義的樣子,實則上另派人手,將那十個人全部做掉了。” “鬼醫,既然我放他們走了,怎麼會幹那種事情?”二廠公否認道。 鬼醫夾了一粒花生米在口中,一隻腳踩在椅子上,說:“這是你們東廠內部的事情,我不便多說什麼。真的也好,假的也罷!我只是想提醒你,我們此行的目的是趙旭那小子。再不想想辦法,你的手下,會被趙旭那小子一一做掉。” 二廠公聞言緊皺起了眉頭。 對鬼醫說:“鬼醫,那我們該怎麼辦?趙旭那小子不僅武功高強,又有隱身的寶貝,還會易容術。我們在明,他在暗,抓捕起來難度很大。” 鬼醫鼻裡“哼!”了一聲,說:“我鬼醫雖然不會什麼易容術,但是曾經也得到過一件寶貝。” “什麼寶貝?”二廠公好奇地問道。 鬼醫從懷裡,拿出一張精緻的面具。當著二廠公的面,戴在了臉上,瞬間變成另外一副模樣兒。 這副面孔,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有點鬍子拉碴,面孔顯得滄桑,甚至有幾分落魄。 二廠公看得驚呆了! 沒想到鬼醫秒變成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