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嘯天聽了兒子趙旭的話後,瞬間變得精神起來。 “張家的人?” 趙嘯天興奮地問道:“是張良平嗎?” “不是!是他的弟弟張良安一家人。” “他們在什麼地方?” “在慶城一個叫豐縣的地方。” 於是,趙旭向父親趙嘯天,簡單描述了與張良安一家人結識的經過。 趙嘯天聽完之後,驚叫起來:“什麼,你是說張良安一家人被發現身份了?” “對,是獵戶門的人乾的!” “張家人可靠嗎?如果可靠的話,可以讓他們來投奔我們的五族村。” “張良安說會考慮一下,明天答覆我。” 趙嘯天對趙旭叮囑說:“川省既然現身獵戶門的人,你一定要小心行事。” “放心吧!等我去拜見過西南商王許老,就進山尋藥去了。獵戶門的人要是趕追來,等同於找死。” “你的功夫雖然很厲害了,但還是要注意安全。你現在可是五族村的希望,你要是出了事,五族村會沒有主心骨的。” “知道了,爸!” “晚安!你睡覺吧。” 趙旭隨之結束通話了電話。 當趙嘯天聽到趙旭喊“爸!”的剎那兒,微微愣神兒了一下。可沒想到,趙旭直接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趙嘯天啞然一笑,喃喃說道:“這個臭小子!” 趙旭在屋子裡點燃一支菸抽了起來。 剛才和父親趙嘯天的對話,讓趙旭也有所觸動。 曾經,父親趙嘯天是他肩頭的一座大山。 他可以任性做任何一件事情,但人終究有年邁的時候。 趙嘯天那句“五族村會沒有主心骨!”,意味著他把希望寄託在了兒子趙旭的身上。 他是一個男人,男人就要頂天立地,傲立於人世間。 家庭的職責、家族的重任,一切都落在趙旭的肩膀上。 他不能倒下,他是一家人的希望,也是五族村光明未來的希望。 趙旭的武功修為進化史,可以說是一個奇蹟。 這種奇蹟,旁人根本無法複製。 他從家族的棄子,到成了家族的寵兒。深深明白,能力越大,肩上的責任越重。 第二天,張初怡早早來到了趙旭的房間。 趙旭剛剛打座練功完畢,給張初怡開了門。 張初怡進了房間後,眨著大大的眼睛,盯著趙旭問道:“大叔,我二叔找你做什麼啊?” “你問這些做什麼?”趙旭皺了皺眉頭。 “人家關心你嘛!”張初怡解釋說:“你不知道,我二叔的脾氣可兇了。我最懼怕的人,就是二叔了。” “他是你二叔,又不是我二叔。再說,我救過他們張家人,他訓我做什麼?” “也對啊!”張初怡一臉憨憨的樣子,喃喃自語說:“我都是因為太關心你了,居然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忘記了。” 趙旭對張初怡說:“你有時間,還是多照顧照顧自己吧!” 張初怡賴在趙旭的房間裡不肯離開。向其詢問,趙旭接下來要去哪裡。 趙旭擔心張初怡這丫頭始終跟著自己,對她說:“我去哪裡,那是我的事情,你該回去工作了。” 張初怡道:“你不是要去見西南第一商王許全榮嗎?我陪你去好不好?” “不好!”趙旭冷聲拒絕道。 “嗚嗚!......” 張初怡傷心哭了起來。 趙旭微微皺起眉頭,對張初怡問道:“你哭什麼?” “你不讓我報道陳昇的金盆洗手大典也就罷了。難道連帶我去見許商王也不行嗎?” 張初怡一副委屈的樣子。 趙旭以為這丫頭是在假哭,可看著豆粒大小的淚珠子不斷從香腮上滑落,看起來也不像是假的。 說:“你去見許老做什麼?” “別人想見許全榮都見不到,我想趁機對他做個專訪。” 張初怡幽幽啜泣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尊重許老的選擇。如果他肯讓我報道,我就給他做一版專訪。如果不讓的話,我也尊重他的選擇。我們就算是兩清了!” 在報道“陳昇金盆洗手大典”這件事情上,的確是趙旭阻止了張初怡。 趙旭以為張初怡這丫頭剛剛畢業,很有事業心和上進心。也不想挫其志向。 想了想說:“好吧!我帶你見許全榮倒是可以。不過,有個條件。” “真得?你只要帶我見許商王,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先別答應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