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後,羅鶯揹著李妙妙出了寢室樓。 九堂的兄弟見狀,急忙迎了上去。 對羅鶯問道:“二小姐,她怎麼了?” “妙妙她突然昏過去了。”羅鶯說。“快,快送妙妙去校醫那裡。” 一名九堂兄弟二話不說,接過昏迷的李妙妙,揹著她大步流星朝校醫室跑去。 另有一名九堂的兄弟,將此事通知了血飲和黑狼莊同甫。 當血飲和黑狼莊同甫,聽說李妙妙突然昏過去,已經被送到校醫室之後,二人不由分說,快速朝校醫室奔去。 到了校醫室,校醫正在為李妙妙做全身檢查。 一番檢查下來,並沒有發現李妙妙身體哪裡不適。 奈何李妙妙一直昏迷不醒,這讓校醫大傷腦筋。 “醫生,妙妙她怎麼樣?”莊同甫對校醫問道。 校醫搖了搖頭說:“我對李妙妙的身體檢查過,她的體徵各方面都正常,並沒查出異樣。” “可她為什麼會突然昏迷過去?” “這我也不清楚。校醫館醫療條件有限,我建議你們,還是儘快帶著李妙妙去醫院查查吧。” 黑狼莊同甫一聽,二話不說抱起李妙妙就走。 一邊走,一邊對血飲說:“血飲,快通知趙先生!” 血飲“嗯!”了一聲,一邊緊緊伴在黑狼莊同甫的身側,一邊撥打了趙旭的電話。 莊同甫懷中的李妙妙聽到二人的言語,被嚇得不輕。 要是趙旭親自來了,一定會發現她假裝昏迷。 “趙先生,妙妙她在學校突然昏過去了。校醫沒查出什麼原因,我和黑狼帶著妙妙,準備趕往市醫院。” “什麼?妙妙昏過去了?” “對!” “是受到了襲擊了嗎?” “沒有!據她的舍友講,是突然昏倒的。” 趙旭一聽,對血飲說:“你們先帶妙妙趕往市醫院,我隨後就趕來。” “是,趙先生!” 在血飲和黑狼莊同甫的全力護送下,很快來到了臨城市醫院。 趙旭與妻子李晴晴講了此事,二人乘車匆匆趕往市醫院。 而此時,陳小刀帶著農泉和狂獅,已經到了滁省。 到了易家,見易家正在辦理易鴻的喪事。 看到這一幕,陳小刀唏噓不已。 昨天,易鴻離開時還好端端的。沒想到,這一回滁省,竟然成了永別。 “你們是什麼人?”門口的保鏢,將陳小刀、農泉和狂獅攔了下來。 陳小刀回道:“我們是易老大的朋友!” “請出示你們的身份。否則,不得入內。” 陳小刀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守門的保鏢,居然不認識自己。 就在陳小刀犯難的時候,裡邊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放肆!這三位是老大的朋友。” 一個魁梧的漢子,從裡邊走了出來。 陳小刀認得這漢子,正是易鴻一個得力手下,名字叫做伍廣。 “伍兄,你來得正好!”陳小刀對伍廣打著招呼。 伍廣說:“陳先生,實在對不起!守門的這幾人,沒見過你們。所以,才將你們攔了下來。” “這不怪他們!” 守門的保鏢一聽,立刻歉聲對陳小刀說:“對不起先生,我不知道你們是老大的朋友。” 陳小刀並沒和幾個值守的保鏢計較,跟著伍廣進了易家。 在走路的過程中,陳小刀對伍廣問道:“伍兄,你們離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易老大,會突然遭到噩耗。” 伍廣嘆了口氣,說:“別提了!我們昨天連夜趕回滁省。下半夜的時候,突然有一些人闖進易家。我們老大,就是這樣被那些人殺了。” “對方是什麼人?” “不知道!”伍廣回道。 兩人沒再繼續聊下去。 離得老遠,就聽伍廣扯著嗓子喊道:“陳先生到!” 陳小刀帶著農泉和狂獅,大步流星進了靈堂。 三人對著易鴻的屍體,鞠了幾躬。 “家屬答禮!” 一旁有兩個戴孝的女人,對陳小刀三人還禮致謝。 伍廣對陳小刀介紹說:“陳先生,這兩位是我們的大小姐,和二小姐!” “大小姐、二小姐!這位就是陳先生,剩下兩位是陳先生的朋友。” 戴孝的兩個女人得知陳小刀的真實身份後,蓮步輕移到了陳小刀的近前。 稍高一點的女人,自我介紹說:“你好陳先生,我叫易慕青。” “我叫易慕慧!” 伍廣對陳小刀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