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避免的。”

“至少我們不會因為殺了她而被通緝,只需要幾個小時的路程我們就能逃到南邊。”

王迪至少比他矮十幾厘米,但她似乎比她的兒子還要高大,她打了他一耳光,冰袋從沈千翊的手裡飛了出去。

自從程長婧第一次見到她以來的這幾天裡,壓力已經把王迪逼到了崩潰的邊緣,她似乎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她知道你都做了些什麼,我在努力掩蓋你的愚蠢。”王迪用鄙夷的語氣痛斥她的寶貝兒子。

沈千翊的眼裡閃著淚光,說:“如果你逃得離家遠點兒,就不會有人聯想到我們。”

“你別妄圖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王迪喊道,“是你把這一切引到我們身上的!”

“我會在審判的時候為你說話,”程長婧說,“我可以從你們兩個人的精神狀態辯護,我理解一個母親想要保護自己孩子的那種心情。”

現實似乎讓王迪清醒了過來,她靠在了櫃檯上,雙手顫抖著。

“我一直以來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孩子,他犯了錯,但是他已經從中吸取了教訓,不是嗎?”王迪試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找理由開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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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王迪打算逃走,將一切都打包好,廚房用具就放在她的身後,她用手摸著,摸到了刀刃兒,她把手腕架在刀刃上,一點一點的蹭著紮帶。

程長婧儘量不扭動身體以免引起注意,她做到了,紮帶斷開了,她小心翼翼地把紮帶兩端分開。

沈千翊似乎對她的話無動於衷,冷漠說道:“是你平白無故殺了那個舞女,那怎麼能算是保護我呢,我親愛的媽媽?”

“高雅蘭告訴我,警察不認為是那個胡珂殺了那些女孩兒,”王迪說,“我必須做點什麼把他們的調查方向引開,尤其是你開始和這個女人交往頻繁起來之後。”

“你甚至都不認識湯亭亭嗎?”程長婧問道。

“我知道她會把你引向林紓澤,”王迪說,“他經常去那個骯髒的俱樂部,他最:()下雪天有月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