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也許我只是個試驗品,看看混了酒精的搖頭丸,效果是不是像人們一開始傳的那麼糟糕。”

“我從沒碰過搖頭丸。”

“那並不意味著你沒有,”程長婧說,“那時候它查的還沒有那麼嚴。”

“你太過分了,”高雅蘭尖銳的聲音顫抖著,歇斯底里喊道,“你應該去找出殺害我女兒的兇手,而不是被姜明的上訴案給纏住。我早就知道會變成現在這樣。”

程長婧怒視著她,說:“今年夏天,林紓澤在酒吧想搭訕林茉莉,他想給她拍些照片。”

“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高雅蘭平淡地說,“我們也已經解決了。”

“你丈夫可是想搭訕一個十幾歲的高中女孩兒,而你就這麼解決了?”程長婧失語了。

程長婧本來希望能用林茉莉的事情來動搖高雅蘭對林紓澤的信任。

她怎麼能明明知道了卻不告訴警察呢?

“他不知道她未成年,”高雅蘭厲聲說,“直到孫瑜在羽毛球訓練後把她帶到家裡,他才知道她的名字,還有她是誰。”

“所以你才去了林茉莉家,”程長婧說,“想用錢堵住她的嘴。”

高雅蘭瘦小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

“沒錯,我確實是想付錢讓那個女孩兒閉嘴,當孫瑜把她帶來家裡的時候,紓澤嚇壞了。我好不容易從他那裡問出,他和一些同事喝了點酒,藉著酒意才向她示好。他很怕她會說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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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收錢?”

高雅蘭搖了搖頭,說:“她說為了孫瑜她不會亂說,會保持沉默的,而且她不想要錢。我告訴紓澤,如果他再幹那樣的事,我就離開他,拿走一切。”

“那湯亭亭呢?”崔德霖問。

“林紓澤向我承認他去過那傢俱樂部,”高雅蘭說,“他還說他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接觸,而且她被殺的那天晚上,他在家。”

“不好意思,我現在並不能相信你的證詞。”程長婧說。

“我才不在乎你相不相信,”高雅蘭厲聲說,“我只不過是在告訴你事實。”

“林暘是什麼時候發現那些照片的?”

“什麼照片?”高雅蘭瞥了一眼林紓澤,而他故意不看她。

“那些裸著體的女孩兒們的照片,”程長婧回答,“孫瑜的一個朋友說,林暘發現照片後,孫瑜跟他大吵了一架。”

“那女孩要麼是在說謊,要麼就是誤解了孫瑜的意思,林暘沒有發現任何照片。”

高雅蘭又恢復了鎮定,語氣冷淡,平靜得有些過分。

她是要拿這件事要挾林紓澤,用自己的方式去懲罰他,還是怕因為沒有如實上報照片的事情而被起訴呢?

“我受夠了被當作一個犯人來盤問,”林紓澤又喝了一口杯子裡的東西,說,“我有不在場證明,而你現在因為父母的事情被搞得心煩意亂,根本沒辦法再去想別的事情了。”

林紓澤的表情在刻意表現得很平靜,但程長婧聽出了他聲音裡的絕望。

她正在觸動他敏感的神經。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程長婧說,“明天一早,我們就會拿到搜查令,查你的財務記錄,還有這所房子、你的辦公室以及你擁有的任何其他財產。我們會緊緊地盯著你,直到你露出了馬腳。”

林紓澤把桌子旁的超級大號的啤酒杯朝她扔過來,杯子砰地一聲就掉在了地上,摔成了幾塊玻璃碎片。

“林茉莉有個秘密男友,這是你前幾天告訴我的,”林紓澤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繼續說,“你有問過沈千翊關於她的事嗎?我知道她暗戀他。”

“他已經被排除嫌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