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瞧瞧我是身份,弄到這種很容易的。”錦斷抱著雙臂說。

吃著漢堡包,楚千雀突然說哎,陸兄在那邊寂寞難當了,會不會對蟲公主下手啊。”

“絕對不可能。”錦斷說,“我太瞭解他了,他只喜歡比年齡大的,或者比強的……典型的受虐xing格。”

“陸兄有沒有可能幹那種事情呢?”

“哪種?”

“交火包友?”

“他要是敢做那種事情的話,我就……”錦斷突然想到,又沮喪起來,“隨他了,反正我們都已經分手了。”

“總有一天會見面的。”老頭說。

“也許吧,等殺光了可惡的除妖師那天。”錦斷稍稍恢復了一點jing神,淺淺一笑。

吃過不算豐盛的午餐,他們向著深山進發,直到聽見一聲熊吼,楚千雀嚇得躲到樹上去了,老頭淡定地抽著煙,而身著黑sè呢子風衣錦斷站在最前方,連刀也沒有拔。

前方一棵大樹轟然倒地,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