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界王原本死死盯著楊戩,給他造成極大的壓力。

聽到趙德柱的叫喊,氣不打一處來。

轉身猛地一腳將其踹倒在地,

“膽子挺肥啊,敢掛老子電話!”

東界王的腿法堪稱一絕,踹在趙德柱身上,生成一道道殘影。

足以見得他的憤怒。

好半晌,才解氣。

趙德柱癱在地上,無聲嗚咽,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而那東界王,便像是提起褲子不認人的負心漢。

“行了,別哭了,說說吧,這裡什麼情況,都鬧到域王那邊去了。”

趙德柱勉強站起來,說道:

“回東界王,這五個人是通緝犯,我等正欲捉拿,不料樞闔搶功,對我們出手!

東界王,你可以為我們做主啊!”

樞闔搶功?

一群聯絡員搶什麼功?

送好他們的信不就得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行,這事我來處理。”

趙德柱得知東界王要管此事,不禁喜上眉梢:

“東界王,你可要謹慎些,對面那個小白臉,十分厲害。”

楊戩將三尖兩刃刀斜在身前,擺好應敵的架勢。

然而東界王的注意力卻並未在他身上。

他以靈力充滿嗓子,聲音遠播千里,在場的人都能清晰聽見。

“都給我住手!”

“樞闔,怎敢和警備隊搶功?”

東界王並沒有指揮白袍樞闔的許可權,但礙於威勢,白袍樞闔只得停手,據理力爭。

“吾等並非搶功,只是這幾人違反郵遞法,有資訊販子嫌疑,因此要帶他們回去調查。”

“放屁。”

東界王根本不吃這套,怒喝:

“人我今天必須帶走,不管他們是不是資訊販子,進了監牢就不會再搶你們生意了。”

“東界王不……”

一名白袍樞闔還想爭辯。

東界王伸手一拍,將其化作齏粉,

“誰若再敢說個‘不’字,這就是下場!”

“警備隊愣著幹啥!抓人!”

“住手!”

又一道長嘯破空而來,

“東界王你好大的官威啊,真當這東界域是你一個人的嗎!”

眾人認出那標誌性的藍色錦袍,泛著高貴的光澤。

正是東域藍將的象徵。

他站穩身形,幽幽開口:“這五個人,我要親自審。”

警備隊計程車兵們面面相覷,竊竊私語:

“今天颳了什麼風,界王和藍將竟然都出動了?”

“我倒是略知一二,據說域王有龍陽之好,因此至今未立王妃,被通緝的這五個人,其實是域王養在深宮的面首!”

“啊?那藍將為什麼非要抓他們呢?”

士兵露出一副諱忌莫深的表情:

“你們沒發現,紅王也沒成婚嗎?這乃是紅王心悅域王,吃醋了,要殺這五個人洩憤!”

眾人皆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神色。

難怪那五人形象各異,從老人到小孩,從書生到和尚,甚至還有一隻精靈。

花樣繁多,這是域王怕玩膩了啊!

小角落的議論紛紛不會影響大局。

東界王冷笑:

“親自審?這恐怕不行,域王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這幾人帶回聖地!”

死命令……帶回聖地……

如此一來,剛才那名士兵的話,可信度又增添了幾分。

眾人紛紛投去讚許的目光。

藍將毫不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