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這個樣子能算沒事嗎?”瑪麗不用想,就知道她現在有多狼狽,一邊拿出手絹整理著自己。

弗雷德打量了一下瑪麗,確實夠狼狽的,衣服的右半身大部分被打溼,臉部即使戴著紗帽也沒有幸免,仍有部分的水飛濺到臉上,如今的紗帽已經被摘下來,這才讓愛德華認出是她,弗雷德脫下外套,披在瑪麗身上,現在的天氣還是非常冷的。

“瑪麗,你還是來馬車上整理吧,你的裙子都溼了,還是馬車上暖和一些。”弗雷德建議到。

瑪麗也不行她這幅狼狽的樣子讓更多的人見到,白了一眼弗雷德就上了馬車,在馬車上整理自己,瑪麗覺得她這輩子都沒有這麼狼狽過。

弗雷德也貢獻出自己的手絹,等瑪麗收拾停當,抬起頭來,弗雷德被驚豔到了,瑪麗剛才因為收拾拿下了眼睛,剛才低頭整理,弗雷德沒有看到,現在,這張絕美的臉就完全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現在弗雷德有些說不出話來,這些年,他見過不少嬌媚的女子,但是見到瑪麗真實容顏還是驚豔,面板細膩白皙,五官無不精緻,尤其是一雙大海一樣的眼睛,正帶著不滿望著他。上次他就知道瑪麗有一雙美麗的眸子,沒想到拿到遮擋眼鏡鑲嵌在那張精緻的臉是如此的絕美。弗雷德認為瑪麗是一個矛盾的個體,長相也不例外,有著西方人的面孔,卻有著東方人的精緻面板。

弗雷德注意到那雙眼睛的不滿正在加重,就像大海有微波轉向風暴的趨勢,弗雷德趕緊回神應對。

“瑪麗,你把美麗的眼睛藏起來是對的,她真的非常的美麗。”弗雷德不是沒想過道歉,但是明顯道歉解決不了眼前的問題,果然瑪麗聽到他這句話,不急著找他算賬,反而四下尋找眼睛,看著瑪麗的動作,弗雷德眼底浮現笑意。

瑪麗忙亂了一陣戴上眼鏡之後,剛想找弗雷德算賬,馬車就停下來,傳來愛德華管家的聲音:“主人,瑪麗小姐,已經到了。”

瑪麗不理弗雷德伸出的手孤自下車,之後還哼了一聲,表明這件事情不算完。

準備熱情迎接客人拜訪的班納特家人,看到瑪麗狼狽的樣子,一時也熱鬧起來。

“親愛的瑪麗,出什麼事了?”班納特太太著急的問道,現在瑪麗可不是當初被忽略的小透明瞭。

“夫人,您好,我是弗雷德·威爾遜,十分的抱歉,這都是我的過錯,剛才在半路上,沒有注意到正在撿東西的瑪麗小姐,所以馬車濺了瑪麗小姐一身水。”弗雷德沒有等到瑪麗說話,先道歉說明情況。

“這不是您的錯,歡迎您來班納特家做客,威爾遜先生,您請進吧。”班納特太太面對一個年輕英俊又非常紳士的先生的道歉,根本沒有抵抗力,輕易的原諒了她,其他的姐妹顯然對於弗雷德的興趣大過從小一起長大毫無特色的姐妹。

“瑪麗,你趕快進去換衣服,要是生病了就麻煩了。”最後,還是在一旁的班納特先生見不得女兒狼狽的樣子,讓她趕緊進去換衣服。

瑪麗看著被一幫女眷圍住的弗雷德,幸災樂禍的上了樓,他一會就能體會到班納特家的女人們的獨特。

瑪麗在女僕的幫助下穿好衣服,這裡的衣服,都是在後背繫帶,一個人根本就不能穿好,瑪麗考慮是不是做幾套襦裙穿。

瑪麗讓女僕離開,獨自坐在梳妝檯上梳理頭髮,瑪麗看著頭髮,無奈的梳著,這要是滿頭的黑髮多好,瑪麗的頭髮金黃色,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十幾年來瑪麗的頭髮已經到了大腿一下,她用了大宋的法子保養,滿頭的金髮柔軟絲滑,在底部還帶著微卷,十分的美麗,只是這幅美景除了瑪麗,誰也沒有見過,就是著唯一見過的人,還不是滿意。

手腳麻利的把頭髮梳成經常見到的髮型,打算到樓下招呼客人,看到放在一旁的琴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