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達·血榮的黃銅手指深深嵌入王座扶手,金屬在惡魔之力的擠壓下發出尖銳的呻吟。他脖頸處新生的蟲巢組織正在蠕動,與恐虐賜福的血肉互相撕咬吞噬。艦橋地板上的血泊倒映出他殘缺的惡魔之翼——那支插在斷口處的黑色羽翼正滲出阿巴頓的黑暗能量。

"戰帥的狗屎"他剛咒罵到一半,突然嗅到一股甜膩的香氣。艦橋的通風管道噴出粉色霧氣,吞世者戰士們紛紛眼神渙散,有個新兵甚至開始用鏈鋸斧在自己身上雕刻花紋。

"親愛的血顱者~"

從粉霧中走出的色孽大魔"歡愉之刺"莉瑟拉,每步都在甲板上綻開水晶玫瑰。她的四隻手臂纏繞著活體絲綢,蛇尾掃過之處,精金裝甲竟開始軟化流淌。"何必為阿巴頓的粗魯生氣呢?讓我撫慰您"

沃達的回應是擲出正在啃噬的蟲巢霸主腿骨。莉瑟拉輕笑著用指尖接住,腿骨卻在觸碰瞬間爆成骨粉。她吹散指尖的粉末,某個吞世者戰士突然七竅噴血——那些骨粉在他血管里長出了歡愉尖刺。

"您看,"大魔的蛇尾捲起個痛苦抽搐的戰士,"我們可以創造多美妙的藝術~"

沃達起身時,王座被暴怒的黃銅之軀帶得四分五裂。他的巨斧"血誓"還未舉起,莉瑟拉已經出現在他背後,毒牙般的指甲劃過新生蟲巢組織:"哎呀,您身上有祖龍的味道呢~"

艦橋突然被血光籠罩。沃達殘缺的惡魔之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能量,恐虐符文在他體表遊走如活蛇。莉瑟拉的活體絲綢瞬間碳化,她尖叫著瞬移到艦橋另一端,原先站立處被斧風劈出直通反應堆的裂縫。

"再敢提那個名字,"沃達的咆哮讓莉瑟拉的蛇尾鱗片剝落,"老子就把你塞進色孽的屁眼裡!"

莉瑟拉破碎的軀體在粉霧中重組,笑容卻更加妖豔:"真是野蠻的可"

她的話被飛來的反應堆核心打斷。當核心在粉霧中引爆時,整片空域都下起了酸液與玫瑰花瓣混雜的雨。最後傳來的只有色孽大魔氣急敗壞的尖叫:"活該被阿巴頓當狗養的莽夫!"

沃達踩著熔化的甲板回到王座殘骸處,突然發現被酸雨腐蝕的地板上,莉瑟拉留下了用戰士鮮血繪製的預言。

他暴怒地砸碎整塊甲板,卻在三小時後命令奴工原樣修復——阿巴頓的黑暗能量仍在斷翼處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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