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即使知道她病得嚴重,也不可能在她死後沒有暗中查一下……不,這些年不是沒人發現嗎?對,對,沒人知道,那個女人本就該死!

夏氏鎮定下來,才想起還有一個張總管等著看自己笑話,笑話,她既然能不知不覺間抹去那個人的影子,坐穩將軍夫人的位置,還會怕了一個奴才?!當然此時的她迫切的需要底氣,沒忘也得忽略掉那個‘二’字。

“張管家,”她冷冷開口。

“夫人”

“老爺親口說了要把我給蘭兒準備的首飾分給夢梵一半?”

老爺只說要自己好好看著,卻沒有具體說出來。張管家心中正在打鼓,然而聽了她的話,到時暗暗鬆了一口氣,幸好夏氏先問的是這批首飾,要是她先問的是城南那處宅子的話,恐怕今天他就會真的栽了,不過,這件事嗎?

他眼中閃過譏諷,卻詫異道:“二夫人問的是存放在大庫房多年不動的那批首飾?”他他話語很慢,卻字字重,好像猶豫著該不該說。

夏氏一喜,嚴肅地呵斥道:“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敢做不敢當嗎?”

“二夫人”張管家有些為難,聽了她的呵斥,想了片刻,看到她終於失去了耐心,才說道:“那批首飾是夫人出嫁時帶進將軍府的……”意思就是,我還沒告訴老爺你搶了夫人留給大小姐的嫁妝,給你面子,只拿了一半,你到要拿我問罪了!

夏氏終於想起了響起了前些日子的發生的一件事,手握得死緊,指甲扎進肉了冒出血絲也沒感覺到痛,心中卻把宋嬤嬤恨得咬死,這要是她在眼前,指不定夏氏就會狠狠地踢她幾腳。

你道為何?原來自從那次因為紅嫻捱打扯出了簪子的事,讓夏是丟了臉,宋嬤嬤就漸漸被疏遠了。宋嬤嬤為了討好夏氏自以為聰明的想為她做份體面,就暗地裡把宣傲珊的嫁妝從夏氏的私庫轉到了大庫房,還把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當然只說夏氏的好,不管怎麼說這是還真就讓夏氏長臉了一會。

夏氏舒坦了,卻還是對她膈應的慌,對她不靈不熱。趙嬤嬤又是個看她不順眼的,見縫插針在夏氏面前上上眼藥,宋嬤嬤有些日子不去夏氏面前了,那件事也就忘了。

聽到張管家的提醒,夏氏才想起她忘了讓人把那些東西重新搬過來。不知道是氣的的還是羞得,只見夏氏哎呦了一聲,硬是昏了過去。

一見這情形,趙嬤嬤和李嬤嬤嚇的手忙腳亂,掐人中的掐人中,派人請大夫的焦急的喊著,張管家不管有多少話,心裡舒坦不舒坦,自然說不出來了,怎麼說,再不恥,再鄙夷,上面不管是裝昏還是真病的人都是主子。

得,張總管也慌忙派人去請大夫,大夫請來了,夏氏去了內屋,張管家當然不能跟著去了,不過,這對決,他勉強算贏得漂亮。

張管家前腳剛走,訊息後腳就傳到了謝夢梵那裡。

小八用清脆的嗓音,外加幸災樂禍的語調,淋漓盡致、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那邊的情景。

謝夢梵笑了,勾勾手指,紅嫻上道地立馬上前,謝夢梵對她耳語了幾句,紅嫻轉了轉眼睛,立刻跑開了。

綠柳也笑著端了一杯水遞給小八,小八一口飲進,舒服得把眼睛完成了月牙,吐吐舌頭向著她鬼笑了一下。

自從來到這裡,小八變得活潑了,她本身就沒多大,正是愛玩耍、調皮的年紀。

“你說那些首飾是母親的?”

小八望向了綠柳,這事兒她知道不是問她的。

綠柳尋思了一會,道:“奴婢覺得可能,要不然夏氏也不會裝昏了。不過,沒有想到是,夫人的東西還會放在大庫房裡,奴婢以為早就被搬進了夏氏的私庫了。”

“我……奴婢知道,小姐離開的日子那段日子,府裡突然傳開了,說夫人的東西一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