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靜怡的手在趙元愷手裡,就像被鎖住一樣,任她如何用力,也掙脫不了趙元愷的手,臉上紅暈迭起,嬌羞連連,不由自主的偷看了趙元愷的側面一下,又趕緊低下了頭,內心甜蜜,但是更多的是羞澀。

“好不好嘛,郎君。人家求您了!”

王靜怡只能撒嬌賣萌的小聲央求趙元愷,這種當眾在人前牽手的行為,在當時這個年代,是一種很孟浪的行為,有傷風化。在現代社會不要說夫妻當眾牽手,就算不是夫妻,兩個人當眾接吻都沒有什麼,因為西方經濟的發達,我們在追趕學習他們的同時,也遭到了他們野蠻文化的入侵。特別是在一些偽專家、偽公知以及洋奴的鼓吹下,他們的入侵在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中,可以說無孔不入。

趙元愷只是笑著,不說話,也不鬆手。王靜怡只感覺自己的手在趙元愷的大手心裡,很溫暖,很有安全感。趙元愷則牽著王靜怡的手直直往前走,而王靜怡則還在心裡胡思亂想著,香綾派完紅包則跟在後面偷笑。兩個弟弟拿到紅包,則是直接向內院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阿姐回來了,姐夫回來了。”

王相如領著眾人出了前廳,在前廳門前看到了趙元愷正牽著王靜怡的手往裡走,看上去是一對非常恩愛的小兩口,不由摸著鬍鬚哈哈大笑。王靜怡聽到了王相如的笑聲從亂想中解放出來,不由大囧,再次拼力掙脫趙元愷的手,可是趙元愷卻不讓他得逞。在見到王相如等人時,趙元愷才主動放開了王靜怡的手,王相如已經和肖氏回到前廳坐好,和王靜怡一起給王相如和肖氏行禮。

“小婿拜見岳父岳母!”

“女兒給阿耶阿孃請安!”

行了禮,肖氏掏出紅包給趙元愷和王靜怡一個人一個。

“好了,快快免禮就坐,晦兒一會可要陪我多喝幾杯。”王相如說道。

“小婿一定陪岳父好好喝幾杯。”趙元愷邊起身邊說。

“奴婢香綾給郎君、娘子請安,郎君和娘子萬福金安!”香綾跪下說完便給王相如和肖氏磕了三個響頭。

“快起來吧,傻孩子,你隨怡兒陪嫁到趙府,已經是趙家的人了,以後可不能再行如此大禮,知道嗎?不然會失了禮數而被別人笑話。”肖氏摸了一下香綾的頭欣慰的說著,順手也是給了一個紅包。

“謝娘子,別人是不會笑話的,奴婢先前就是府裡的人,郎君和庚子先前就是奴婢的主人,即使現在奴婢不在府裡了,奴婢給自己的老主人磕頭,任誰也不會笑話。實在要是笑話,那奴婢就任他們笑話好了。”香綾邊起身邊說道。

“你這丫頭,這嘴巴是越來越厲害了。”肖氏笑著說。

趙元愷又和王相如的幾房妾室互相見了禮,雖然以前大家都很熟,可是今天和以前不一樣,今天趙元愷不僅是王家的女婿身份,而且還是朝廷的三品高官。

“好了,走,我們到內堂去說。賢婿,裡面請!”王相如起身說道,然後向正堂走去。

“岳父岳母先請!”趙元愷對王相如和肖氏施禮後,對後面的王靜怡說道:“娘子,可要跟上我的步伐呀。”

然後就跟在王相如和肖氏的後面往內堂走去。王靜怡聽後不好意思的臉又紅了,也邁步慢慢向內堂走的時候,忽然聽到後面傳來三姨娘的聲音。

“看,這就是新婚燕爾,瞧這倆人恩愛的,我看是恨不得白天晚上粘在一起,嘿嘿~”

“那當然了,青春年少,乾柴烈火,再加上男才女貌,不想粘都是假的,我們不也是從這個時候過來的?”

“好了,你們兩個小聲一點,在這種場合說這種話,小心被大家聽到。還別說,先前咱家靜怡兒死活不同意,最後聽了大家的話,看看現在,求什麼得什麼,可算是得償所願了。”

“姨娘們先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