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來稟報趙元愷,又看到趙元愷在此閉目打坐,又不敢吵醒他,所以只好前去稟報了張茂和喬千石。而張茂和喬千石也不敢進去,他們又一起來稟報趙元愷。

趙元愷聽了非常震驚,馬上起身去看。可以說是帶著眾人跑進了沈鴻飛的房間。

沈鴻飛仰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體已經低於正常人的常溫,沒有脈跳,一試氣息幾乎全無。趙元愷傳令讓端州府找最好的名醫前來醫治。本來趙元愷自己就可以動手醫治,可是趙元愷卻沒有動手。

很快,端州最好的名醫錢夏就來了,祖上曾做過御醫,錢夏在當地也是很有名氣,是當地有名的大夫。錢夏到了端州府地牢,沈鴻飛的房間,向趙元愷行了禮後,就三指搭在沈鴻飛的脈博上,根本就找不到脈,就是往上也沒有找到一絲脈博的跳動。

錢夏站起身來有些沮喪的說道:“稟大人,真是慚愧,恕小人學醫不精,沒有救了。”

“一點希望都沒有?”趙元愷向前一步,看著錢夏問道。

錢夏背起醫箱,拱手道:“人已經死了,沒有救了。”

“那可知是怎麼死的嗎?”

“小人剛才看了一下,沒有中毒,也不像自縊或者他殺,憑在下這幾十年的行醫經驗來看,更像是心悸發作造成的。具體情況,還是讓仵作來看一下。”

錢夏走了後,趙元愷又讓端州府的仵作前來驗屍,仵作勘驗了現場和沈鴻飛的屍身後,填寫了屍格後,對趙元愷說死者不是他殺,也不是自殺,像是身體得了突發心悸之類的疾症而暴斃。

既然仵作都說了,沒有他殺的成份在裡面,趙元愷也不想多作追究,畢竟現在對他自己來說也是多事之秋,就以意外身亡銷了此案。

死者為大,出於對死者的尊重,趙元愷讓張茂去找人買了一口好點的棺材,親手將棺材釘死。沒有耽誤時間,趙元愷又叫人找了塊好點的墓穴,將沈鴻飛安葬了,而且親自將沈鴻飛送到墓地。

時間很趕,趙元愷在端州府沒有多做停留。在端州這幾天,趙元愷終於見到了郭堅。他是以趙元愷朋友的身份來見的趙元愷。兩個人關起門來聊了近半個時辰,郭堅這才離去。

他還答應了沈鴻飛要照顧他一家老小,也答應了朱見明這個要求。要完成這些就要去會一下本次事件的當事人李愔了。

李愔雖然現在已經被廢為庶人,但是根據記憶中歷史,李愔後來在顯慶四年,因為長孫無忌的倒臺,又被改封為涪陵王。後來死了又被追封為蜀王。但那是幾年後的事情,而現在的李愔還是一個有著皇室血統的庶民。

雖然走的是官道,但也沒有人來人往的熱鬧。到處是山嶺和草木,除了偶爾離官道兩邊稀落的村民住家,根本就見不到幾個人,就是村落也是離很遠才能見到一兩戶人家。因為比較溼,當地村民很少用土石來修房,都是因地制宜,就地取材的木屋或竹樓。

上次諜門偷襲時奪得的馬匹,趙元愷全部留在了端州。當然,趙元愷一行人,不可能說只有一人一騎。這肯定會有多餘的馬匹隨行。

比如李飄苒主僕二人的坐騎,到目前為止,還是與隊伍一起前行。

再比如慕容紫煙與秦若蘭的馬匹,也是與隊伍一起前行。

子兮來的時候,沒有騎馬,所以,子兮騎的是李飄苒的坐騎。

隊伍前行,幾女又出現了,騎馬的騎馬,坐輦的坐輦。

原先,趙元愷告訴大家會合的地方是梧州。如今,趙元愷就在自己的車輦上,路線也是在不斷的修整。

六月初七這天,趙元愷收到了訊息,說初二的時候,恆州發大水。

“系統,恆州發大水,你為何沒有提醒我。”

【宿主,只有宿主的親人有危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