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茫然。

看來是我已經心煩意亂,對呀,為什麼非要讓他承認是穿越過來的呢?難道是我太孤獨了吧。

我們兩個面對面的,就這樣無言坐著,誰也沒有說話。

“你著相了。”

的確是,看到我周圍有這麼多朋友,但是很多的時候,就像一位站在高山之巔的一個人,孤獨還有寂寞,特別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這種心情特別的突出,這也是我為什麼不讓自己停下來的原因,他們都不知道。

“老夫姓李,名耳。”

我聽到他這麼一介紹,嚇得我一下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李耳不是李老子,道德經的作者嗎?

“你可記得道可道,非常道,名不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慾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微。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是什麼意思嗎?”我一口氣把道經的第一段給背下來。

李耳搖了搖頭,雙眼很清澈緊盯著我,這樣的眼神,只有在小孩子出生的時候才有,怎麼他是也有這種眼神呢?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但聽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立刻從身上拿出紙和筆,快速的寫了兩封信。遞給旁邊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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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這一封信送給下面兩個人,叫他們離開這兒,我如果回來的話,直接就回京都,這個,現在你就隨那個大個子去京都玩兒,我同你師傅在此談經論道。”

小童並沒有接過我手中的兩封信,而是看著他師父。

“你去吧,我同神龍天子,談經論道。”

我們兩個都說到了談經論道。

小童飛快接過我手中的信,飛快的跑向懸崖邊,抓住一根藤條,哧溜一下人就不見了。

看到這一幕才明白,我是攀登爬上來的,他們是抓住藤條爬上來的。

“他是我在外面雲遊時,撿到的一小孩,天賦異稟。”

“能問一下仙長,修的是什麼派別?”

“你就別叫我仙長,叫我道長吧,我就跟外面一樣稱呼你為先生。”

“那請問道長,你修的是什麼門派呢?”

“不知道,在大荒朝的時候,我曾遇到此旅遊,在這兒拾得先祖一本殘缺的書籍,因此再次修煉,由於此書殘缺的太厲害,很多時候得不到要領,只是身體更健康而已。”

“那為什麼你們沒有傳承呢?”

“這本殘本,在當時很多人都修煉不了,先祖只好外出,再也沒回來。”

“意思是說你得到這本殘本,相當於是隔代傳承。”

老者點了點頭。

“那你如何懂得道德經的寵辱兩忘,還有以道治國是怎麼回事兒呢?”這是我或許想知道的:“不會是你那本殘缺的書上的吧。”

“不是,而是某一天,我打坐的時候好像迷糊了,耳邊傳來了密密麻麻的聲音,因為他說的極快,我就記住了這兩段,最後還說有人來找你,他就是神龍天子。”

“你們連這個也相信嗎?”

“如果一連三天就這樣的話,你會相信嗎?”李耳重複著這句話。

別說三天,哪怕是兩天我就相信了。

“你去過龍湖郡?”我想知道他為什麼要去的原因。

“對,我一個人去的,是晚上我還見到了那條神龍,但是它對我好像還有一些敵意,目的就是為了驗證一下夢中的一切,害怕你爬不上來,還專門敲了很多窟窿眼兒。”

我聽到這兒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剛開始爬上來的時候,小童所說的一句話。

“你夢中聽到的應該是道德經吧,他是一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