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

“我們不辛苦。”

“我就過來看看你們,還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先生,我們不需要。”

“你們現在識字怎麼樣,還有你們現在除了訓練之外還有識字。”

“先生,我們上午訓練,下午讀書識字。”

“那今天已經訓練過了是吧?”

“是的,先生。”

“好,現在你們馬上回營,洗漱完畢之後,再到學校裡面,我有話說。”

三四十個女孩子如潮水般的湧向澡堂。

“先生要給我們上課了。”

“應該是吧。”

“你說他要教我們什麼呢?不可能是識字吧,吳老師已經教我們識字了。”

“不知道,快點洗了就過去看看。”

小女孩子的天性在此時又散發出來,嘰嘰喳喳的在裡面炸開了鍋。

……

“吳老師好!”

“先生好,你來幹什麼?看那些小女孩子?”吳老師很好奇的看著我。

“今天我過來教他們一些基礎知識。”

“什麼樣的基礎知識,我不能教嗎?”吳老師感覺到有些不對。

“你還真教不了,我教起來就還有點吃力。”

“先生,你說的這麼神秘是什麼?”

“電報機,你也沒看見過,就是這個東西,只是那上面的一個配件。”這是我在舊貨市場上收到的一個很小的電報機,為了修好它,費了老鼻子勁兒,因為裡面有很多配件,快絕跡了。

,!

吳老師看著我手上的這個東西。

“那你這個配件叫什麼呢?”

“電鍵。”

“那我可以聽課嗎?”

“吳老師,有什麼不可以的呢,學海無涯苦作舟。”

“好一個學海無涯苦作舟。”吳老師由衷的佩服。

三四十個女孩子,走進教室鴉雀無聲,教室裡面並不寒冷。

“我叫杜鵑,有空的時候我會過來教你們如何使用電報機,現在桌子上的這個東西叫電鍵,你們聽一下。”

我按著電鍵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你們聽清楚了嗎?有一種叫滴滴答答的聲音。”

“先生,我能問一下嗎?”

“你說吧?”

“我叫龐玉珠,這個滴滴嗒嗒的聲音是用來幹什麼的?”

這個女孩子,就是當時我認為她耳朵最靈敏的那個小女孩子。

“這個東西叫電鍵,按出的電波透過這個發射器發射出去,另外一個地方還有個這樣的一樣,他能接收也能發報,在同一頻道,能接到對方發報一樣的是這種聲音,你們聽一下,現在你們儘量靠我坐近一點。”

小女孩子儘量的大家緊挨著坐著。

我調整好姿勢,教室裡面連一根針掉在地上就能聽見。

我按了兩下滴嗒。

“這是兩種不同的聲音滴和嗒。”

“滴滴嗒。”我按了三下。

“你們是不是聽見三聲滴滴嗒?”

這些小女孩子們點點頭。

“這個就代表數字一,一二三四的一,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電報發報手法,”我轉身在黑板上寫下了一個數字。

“如果在很遠的地方,有一個人同樣的開啟了發報機,在同一頻道他們也能收到這個發出去的一,明白沒有?”我看著這些小女孩子。

隔了好大一陣,就連吳老師也蒙在那兒,不知道我說的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像什麼呢?你站在操場的那邊,我站在操場的那邊,我喊龐玉珠。你是不是那邊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