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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目光有些深邃，望不見底。
程筱亦給楊子打了電話，楊子那邊也沒什麼事，程筱亦打車直接過去，大家一起找了個地兒解決晚飯。
林笑的問題大家都閉口不提，程筱亦沒問，但單看林笑的態度和臉色，程筱亦真沒什麼可發現。
她心想著，難道分手就這麼簡單的分了？不痛苦嗎？
吃過晚飯，程筱亦和楊子一起回了家，楊子也沒說什麼題外話，程筱亦洗完澡坐在床上，楊子正給她擦著頭髮。
程筱亦想了想說道：“今天下午逛街，遇到楊漫的童顏了。”
楊子恩了聲，繼續擦著頭髮，沒說什麼。
“我買了條裙子，我覺得挺漂亮的，要不要穿上給你看看？”
楊子又恩了聲，但手上的動作沒停，繼續擦著頭髮。
“楊漫不知道我們在一起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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