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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說道：“楊子哥，你應該很喜歡她吧！”

楊子摟著程筱亦的身子，緊了緊環著她的手臂沒說話。

程筱亦拱了拱靠在他肩膀的頭髮，溼露露的發蹭著楊子光裸的肌膚上，雖說是仲夏之夜，卻也泛著淡淡的涼意。

“我能感覺到，她對於你，是個不一樣的存在！”程筱亦說完，就沒再開口。

過了好久，楊子拍了拍程筱亦的肩膀：“回房間吧！”

被拒絕回答問題，程筱亦目光一暗，鬆開楊子的手，轉身走回了臥室。

她的背影映在楊子的眼底有種落漠，更多的是心底的不安與失望。楊子轉身把窗簾拉上，關上燈走回了臥室。

程筱亦裹著浴巾坐在床邊，楊子在她旁邊坐了下來，一手摟著她的肩膀，一手抬著她的臉頰四目相對：“小亦，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講這段過去！”

程筱亦低下眼瞼不看他：“我沒非要你說，我只是隨口問下而已。”

楊子嘆了口氣，打橫抱起程筱亦放在腿上，十指交纏著，淡淡的開口：“小亦，我這人不太會說話，但我不會騙你。”

程筱亦心中一沉，沒開口，因為她在期待下文。

“文佳和我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就是你們所謂的青梅竹馬吧！我倆從幼兒園就一個班，直到我去了部隊。以前覺得文佳是我生命中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現在回想這些過往，她不是不可缺少的，卻是我人生中很重要的組成部分。我承認我那個時候很喜歡她，但我們依舊沒有真正走到一起，最後她出國去了俄羅斯，直到昨天。”楊子吻了吻程筱亦白皙的肩膀，手指輕輕勾勒著那精緻的鎖骨，如欣賞一件上好的藝術品，細心觀賞打磨。

楊子停頓了下：“我知道我說了這些話，你可能會不開心，弄不好還會跟我鬧彆扭。我們倆個剛剛經歷了這麼多，分分合合，好不容易知道了彼此的心，我不希望再有什麼隔閡。但我不能說我對文佳沒感情，騙人騙己不是我的風格。但，現在我的人，我的心。”楊子抬手，點了點程筱亦的胸口：“全在這兒了。”

程筱亦癟嘴不吭聲，楊子雖說心底擔心程筱亦會有些負面情緒發作，卻也無能為力。他不想騙她說他對文佳沒感情，或是他們之間沒什麼關係。他終究要坦白，早晚都要坦白的，躲得過一時躲閃了一世，何況他不想對小亦有隱瞞。

北京的桑拿天已經開始，但這樣的一個午夜，程筱亦感覺周身一陣寒意。她抬手摟著胳膊，讓裸。露在外的肌膚得到一些溫度。

“怎麼了？”楊子問。

“有點冷。”程筱亦回答。

楊子放下程筱亦，掀開被子兩人躺了下來。程筱亦一動不動，只是任由著楊子摟著她，過了會兒，程筱亦轉身，一把摟住楊子的腰。

“我知道，接受你的現在就要接受你的過去，我討厭看到她，因為那樣證明你並不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我心裡難受。”程筱亦聲音悶悶的，卻說著心裡最直接的感受。

楊子摟著她的腰，用力的拉近了兩人的距離更加貼合。程筱亦拱了拱埋在他懷中的小腦袋，半乾的頭髮還帶些涼意。

“小亦，過去無法改變了，但我的將來，只屬於你一個人。”

程筱亦把臉貼在他的胸膛，點點頭：“恩，我知道。”

楊子摸了摸她未乾的頭髮：“把頭髮吹乾吧，這樣睡覺容易頭痛。”

“不吹，一會兒就幹了。”

程筱亦懶懶的語氣，像是耍賴一般。

“我幫你吹？”

“不用吹了。”

“那你幫我吹？”

程筱亦一怔：“你的頭髮已經幹了，還吹什麼？”

楊子一個翻身便壓了上來：“等會我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