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滾在一起的女孩被這個動靜嚇了一跳,目光齊齊看向門口的方向。

“媱媱,昨天晚上帶你走的那個男的是誰?”一個頭發糟亂滿臉胡茬的男人,歪歪扭扭的靠在前臺,手裡還拎著一個綠色的啤酒瓶子,一身的酒氣隔得老遠都能聞到。

眯著眼看了半天,安月才發現這個邋里邋遢的男人居然是劉一川,他是怎麼知道媱媱昨天跟男的走了這件事的?

難不成他一直在跟蹤顧念媱?

安月站起身,一手拉起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閨蜜,兩個人警覺地看著眼前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開始在店裡四處晃盪。

顧念媱偷偷朝她比劃了一個電話的手勢,示意她報警,可剛剛吃早飯的時候,安月隨手手機放在了收銀臺上本根就帶在身邊。

而顧念媱則是進門就將包包甩在了地上,此時此刻那個粉包就躺在劉一川的腳邊。

劉一川舉著啤酒瓶子看向她倆:“媱媱你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呢,我那麼愛你,你居然揹著我和別人男人出去開房。”

說到這劉一川還掉了兩滴淚下來,不知道還以為是顧念媱先出了軌,他才是那個被傷害了的人。

顧念媱看著他那鱷魚的眼淚,直接翻了個白眼。此時內心深處更是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真是倒打一耙,自己都跟這個渣男分了多久了。

別說昨晚自己是被迫的了,就算自己真的是自願的又怎麼樣,都分手多久了,難不成為了你個渣男,自己一輩子不找男人了不成?

想到這顧念媱強忍著腰部和大腿根的不適朝著劉一川的方向走了過去:“劉一川你搞清楚,和誰交往那是我的自由,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事。”

劉一川看她越走越近,舉起拿著酒瓶的手朝著收銀臺砸了下去,綠色的啤酒瓶子瞬間粉碎掉落,只留下手裡拿著帶著尖刺的短短一小截。

破碎的玻璃渣子散落一地,初晨的陽光照進來,點點星辰般晃得人眼疼。

安月就站在兩人身後不遠的地方,當她看到劉一川敲碎酒瓶的時候就知道,今天可能要出大事,現在只有兩個辦法。

要麼拿到手機報警,要麼就需要有個人出去喊人進來幫忙,總之單憑她們兩個人很難全身而退。

劉一川畢竟是個男人,況且現在他還這麼激動,萬一發起狂來誰能控制的住他啊。

安月一點點的蹭到顧念媱的身後,用小到只有她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附在她耳邊說道:“瑤瑤你出去外面喊人進來,我在這拖住他。”

“月月還是你去外面喊人吧,他是衝著我來的。”顧念媱哪捨得丟下自己的親親閨蜜自己跑,這個時候她必須站在前面。

“可是。。。。”安月還想在再說什麼,可是還沒等她說出口,兩人的對話就被對面的劉一川打斷。

“你們兩個又在那曲曲什麼呢?!”

劉一川雖然喝多了,但他並不傻,這兩個女人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尤其是在他看到兩人咬耳朵的時候心中的怒火更盛了。

都怪這個該死的安月,要不是她從中挑唆,自己和別的女人出去也不會被發現,要不是她天天的在顧念媱耳邊嘀嘀咕咕自己也不會一點機會都沒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造成的,都到現在了她還在那挑唆,今天必須給她點顏色看看,讓她知道知道自己也不是吃乾飯的。

“你不要在這瘋狗亂咬人,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不要牽連別人。”顧念媱展開雙臂將安月護在身後,生怕對面的這個瘋子傷到人。

“媱媱,到現在了你還護著她,要不是她,咱倆也不至於分手,事情變成今天這個局面都是這個賤人的錯。”劉一川眼眶通紅,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按他自己的想法,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