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耐心很有限,一週,如果你辦不到,呵呵~”男人淡淡地掃了一眼安家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彷彿在看一件毫無價值的物品。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男人也不再在這浪費自己的時間,他今天原本是來談生意的,沒想到卻在酒店門口碰到了這麼一個意外的驚喜。

看來老天爺還是偏向於他的,給了他這麼一個絕妙的機會,幾乎都不用他費心思去找這個小老頭。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男人從沙發上站起,拍了拍落在身上的塵埃走向門口:“安先生,那我就等你的好訊息了。”

希望這個小老頭不會讓自己失望,不然這個美麗的秋天可能就要多添一抹耀眼的紅來做妝點了。

他要借女色這把刀,狠狠的在陸梓辰這個小犢子的心口上扎一紮,讓他看清楚誰才是最適合掌控集團的那個人。

他在陸氏當牛做馬了半輩子,憑什麼他這個小犢子才剛成年就能接手整個集團,就因為他有個好爹?

他不服,他必須要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哪怕是不擇手段。

借刀殺人,他就是要藉著這把最親近的枕邊刀,好好地給他上一課。

安家順坐在地上,手裡拿著那張紙和支票,他現在滿心裡想的都是該怎麼讓那個賠錢貨把事辦成,剩下的三百萬才能快點送到他手中。

至於那個男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他完全沒注意,他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家。

正午的陽光照進房間,安家順被窗戶上的反光晃了一下眼睛。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現在是中午12點,許春晴又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打麻將了,而他那個寶貝兒子安鵬,現在正在臥室的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這次拿回支票的事他誰都沒告訴,他怕家裡這兩個敗家的東西一旦知道他拿回來這麼多錢,會更加肆無忌憚的揮霍。

現在事還沒給人家辦好,這個錢他花的不放心,等所有的事情一結束,他就拿著這五百萬帶著他們搬離這個城市。

反正這麼多錢,他們一家三口就是下輩子都花不完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至於那對母女麼,他根本不想管他們的死活。

他那個前妻和她生的賠錢貨就只配被他踩在腳底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要想讓那個死丫頭就範,還得從他的前妻那下手,不然以他現在的本事,想使喚她乾點什麼,那簡直就是難於登天。

他現在的時間不多了,那個男人只給了他一週。

安家順從茶几上拿出一本雜誌,小心的將支票放進去夾好,隨後他踩著椅子將雜誌放到了門口的衣櫃頂上。

這是他覺得最安全的地方了,這個地方因為常年沒人打掃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

做好這一切,安家順穿上自己那件破外套走出了家門,他現在得趕緊去醫院,搞定他那個沒用的前妻。

安家順出門就攔了一輛計程車,他現在就是得爭分奪秒,畢竟中午醫院人少,而且那個陪護的中午應該也會出去吃飯。

之前他幾次去醫院找前妻都被那個陪護攔在了門口,肯定是安月那個死丫頭囑咐過讓她防著自己。

這也是讓他最生氣的點,這個死丫頭現在本事大了,再也不是之前那個任由自己擺弄的廢物了。

計程車很快停在了第一醫院住院部門口,安家順下了車,他還特意在門口的水果攤買了點水果。

他打算先來軟的,實在不行他再想別的辦法,總之,這次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果然他猜的不錯,他推開病房門的時候,房間裡只有夏懷瑾一個人在床上坐著,那個陪護的不知道去哪了。

“懷瑾,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