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媱一路開著自己的小車趕到花店的時候安月已經在店裡了,她停好車推門進去的時候發現安月正坐在收銀臺後打電話。

不想打擾到她,顧念媱只能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耐心的等她打完。

安月結束通話電話,看了一眼幾乎將自己裹成粽子的女人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媱媱?”

顧念媱聽到她叫自己,抬起頭費勁的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是我。”

她現在渾身痠痛,別說走路了,想要抬起胳膊幾乎都要費勁全身的力氣,都怪家裡那個該死的段清野。

等她緩過勁來,一定第一個弄死他。

“你這是什麼打扮啊,秋天穿羽絨服你是怎麼想的?”安月掀掉她頭上的帽子,看著她滿頭滿臉的汗,忍不住吐槽道。

“親愛的,快給我講講,你這是什麼造型。”

安月今天來的比較早,昨晚回去後她第一時間將自己關進了小臥室,至於那個男人回來以後做了什麼,臉色怎麼樣她統統不想知道。

不過今早吃早飯的時候他倒是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估計應該是消氣了,哎~這個大氣包,希望自己走了以後,他的那個女人能受得住才好。

只怕到時候那個女人也會嫌棄他,那他可就要孤獨終老嘍,真是想想都覺得可憐,不過也說不準,這個男人最大的優點就是有錢,說不定人家兩個能過得很好呢。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安月見她只是坐在那也不說話,心裡不禁打起鼓來,這小妮子到底是怎麼了,不能是出什麼事了吧。

想到這她心裡一慌,直接蹲在了顧念媱面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媱媱你別嚇我,你說話啊。”

就在安月急的手足無措的時候,顧念媱脫掉外面的羽絨服,下一秒,她脖頸和前胸上的紅痕直接暴露在了空氣中。

安月被這個景象嚇壞了:“媱媱,你是不是被人······那個了······我幫你報警!”說完她就去拿桌上的手機。

其實也不怪安月會被嚇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幾乎不能用“個”這個量詞來形容。

昨晚也不知道段清野那個狗是怎麼弄得,現在她的脖子上全都是成片成片的紅痕和青紫,就像是讓人打了一樣。

顧念媱捏了捏眉心,一把搶過安月的手機:“月月,昨晚老段住在我家了。”

天啊,她現在一提到那個男人就頭疼,退一萬步講,就沒有人能管一管那個臭男人嗎?

難道說她顧念媱這輩子就要被他鎖死,從此在沒出頭之日了?那這不就是此生最大的悲哀。

顧念媱也說不清他們應該算是什麼關係,是戀人?他們沒有花前月下的情話綿綿,是普通的朋友?

那一個個心貼心的擁抱,那每一個焦灼的吻,輕易抹不去,忘不了。

更何況自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就這麼稀裡糊塗的,從那個二百開始,兩個人的軌跡似乎就是不正常的,是偏離軌道的。

情侶之間的戀愛,約會,浪漫又在哪?

安月大受震驚,她張大著嘴巴,連話都說不清了:“他強迫你了?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他居然是這種人,這個禽獸,咱們必須報警!”

她一直以為段清野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他居然做出強迫這種事,簡直就不是人!

她心疼的將顧念媱抱在懷中。

“啊~疼!”顧念媱難受的喊了出來,捂著脖子上的紅印滿臉紅潮。

“這麼嚴重嗎?要不我出去給你買點藥擦上吧,我看有些地方都破皮了,萬一感染了就不好了。”

安月看著她這副樣子,心疼壞了,她握著顧念媱的手,眼中溢滿了淚水:“媱媱你放心,等下我告訴陸先生,讓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