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唯一能寄託的物件,蕭明華不止一次的求助於蕭溫白。

這種時候基本只要蕭溫白幫忙,那些人肯定不會再勸酒,但是蕭溫白並沒有那麼做,相反,她甚至主動灌蕭明華的酒。

吹牛逼的事情還在繼續,周圍都是男人之間的大嗓門,這讓蕭明華更加的頭疼,沒有吃多少菜就有些支撐不住。

見蕭明華終於支撐不住,蕭溫白便解釋說送他回房間,然後兩人今晚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飯局進行到半小時左右,一些單身的女性便起身離開,另外一些已婚或者有物件的依舊留在這裡,打算跟物件一同回去。

進行到一小時的時候,一些偏內向的男性便開始離場,最後場內只剩下一些比較健談的男性,他們一般都有物件,共同話題也多。

李猛雖然沒有物件,但是他這人就是社交恐怖分子,吹起牛逼來也是最猛的那個。

王少校跟他的一些親信並沒有參與進去,他們只是簡單地喝了些酒,便匆匆離席,讓那些站崗的人去吃飯,自己幫忙站崗。

一直到那些夜班的人吃飽後,王少校他們才再次入席,不過吃的也只能是剩菜剩飯。

這酒席一直到了晚上的十點,不是因為他們吹牛逼吹累了,而是因為啤酒喝多醉了。

這時候有老婆的好處就體現了出來,至少人家肯抬著你回家睡,那些沒老婆的只能在寒風中睡在桌子上,睡在地上,所幸還有燒著木炭的火盆能取暖還有帳篷擋風,這才不至於凍死在外邊。

王少校也只是叫人看著他們,順便送些被子蓋著。

……

清晨,蕭明華捂著發疼的頭,沒有感受到那股壓力便打算直接去衛生間,原本想按住床板的手卻放到了一個很柔軟的東西上。

出於本能反應,蕭明華還微微用力的捏了下,耳邊當即傳來一聲略帶誘惑性的悶哼。

蕭明華的腦子在一瞬間清醒,原本微眯著的眼睛也一瞬間瞪大。

蕭溫白滿臉含笑地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蕭明華最先注意到的是她雪白的鎖骨,以及散落在另一邊的依物。

蕭明華就跟女人一樣,第一反應是裹著被子往角落退。

注意到他的動作,蕭溫白趕忙撲了上去,大冬天的沒有被子很冷的。

也因為這個舉動,蕭溫白直接貼到了蕭明華身上。

感覺到那種異樣,蕭明華老臉一紅,想要推開她,但是蕭溫白抱的很緊。

見實在推不開,蕭明華只好作罷,帶著一絲試探的語氣說道:“那個……昨晚沒有發生什麼吧?”

蕭溫白將頭埋在他的胸口,小聲嘀咕道:“你說呢?衣服都在那,還有什麼是沒做的”

蕭明華一頓懊悔,趕忙開始道歉,完全沒有注意到一些細節上面的問題。

蕭溫白聽著他的道歉,直到他停下後,才開口問道:“你是不是打算不負責?”

“沒”蕭明華保證道:“我會負責的”

雖然沒有那種雀躍感,但是傳統理念告訴蕭明華他應該負責,所以他沒有拒絕,也沒有抗拒。

蕭溫白並沒有打算放過蕭明華,繼續道:“我不信你,除非你能證明”

“怎麼證明?”蕭明華反問道

“再來一次”

“再來?哪個再來?”

“你說是哪個?”

蕭溫白主動湊到蕭明華的面前,距離被拉的很近,只要一點點的距離就能吻上去。

蕭明華目光躲閃,身子也有些僵硬

見他沒有動作,蕭溫白一咬牙,道:“你在怕什麼?心裡有病就要治,你又不是沒做過,怕什麼?如果你不想負責就不要硬撐著,我討厭別人一直吊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