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道。

“韋小寶。”張浩宇緩緩的吐出三個字來。

“韋小寶?天地會好像沒有這樣一個人吧?”陳近南沉吟一會兒說道。

“確實不是天地會的人,就是那個被天地會眾人抓來的那個小太監,小桂子。”張浩宇說道。

“小太監?這恐怕不行,天地會的香主怎麼可以讓個太監來當呢。”陳近南很有原則的說道。

“總舵主稍安勿躁,他這個小太監是假的,而且這人就是康熙十八個擒拿鰲拜的小太監中的一個,算起來咱們能夠斬殺鰲拜,他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氣了。”張浩宇說道,陳近南聽了這話還是猶豫不決,張浩宇看了之後,再次說道:“而且這個韋小寶很受小皇帝的信賴,咱們要是能在小皇帝的身邊按上一個釘子,對咱們的大業也有很大的幫助,還有這青木堂,兩派互相爭執不下,咱們不如派一個不是這兩

派的人,到時候這兩派就算不和,也挑不出理來。這一舉兩得的事情,咱們何樂而不為呢?”張浩宇說道。

“可是這憑空派過去一個人,恐怕難以服眾啊。”陳近南說道。

“這個好辦,總舵主可以收他為徒啊,一來可以籠絡其心,二來可以服眾。總舵主以為如何?”張浩宇拿起茶杯泯了一口說道。

“這,公子,這事我現在無法作答,這樣吧,我這就見他一見,如果他真的是可造之才,我收他為徒也未嘗不可。”陳近南拱了拱手說道。

“那好,在下就靜候佳音了。”張浩宇起身拱手道。陳近南說完起身告辭,張浩宇看著陳近南的背影呢喃道:“韋小寶啊,韋小寶,我算是盡力了,你能不能當上這青木堂香主,就看你的造化了。”

時間飛逝,眨眼已經到了中午,張浩宇在馮錫範的指導下再次練起劍法,張浩宇發現這套劍法他自己來練,練完一套劍法,熟練度只長一點,但是在馮錫範的指導下張浩宇每次練劍的熟練度都能長2點,所以張浩宇很珍惜和馮錫範在一起的時間。

“少爺,少爺,總舵主派人來了。”鄭五每次出場都是以少爺開頭,這次也不例外。

“有請。”張浩宇開口說道。

“鄭爺,總舵主請您移駕香堂。”天地會的小弟躬身說道。

“哦。”張浩宇眼中精光一閃,心想,看來韋小寶跟陳近南果然天生投緣,這一見面就搞定了,不錯。

“馮師傅,咱們去看看。”張浩宇說完起身便走,馮錫範提著寶劍跟在張浩宇的身後,像極了忠誠的保鏢,其實在張浩宇的計劃裡,馮錫範也是充當侍衛隊長的角色。

到了香堂,張浩宇分別與眾人見禮,然後就看見韋小寶縮頭縮腦的站在陳近南的身後,於是微笑的走了過去,跟陳近南見禮之後,大家就要落座了,可是張浩宇看見自己的座位時,心裡一震,原來張浩宇坐的位子竟然在陳近南之上,雖然只錯開了只有一尺,但是確顯得格外突兀。張浩宇在原地一愣,然後慢慢的走到座位前,輕輕的把椅子放在陳近南的下首,看到這一幕,大家都是一愣,其實剛才那樣排位大家是商量過的,張浩宇身為臺灣鄭家的世子,而陳近南只是鄭家的下屬,這樣座位誰都挑不出理來,但是天地會眾人的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但是今天張浩宇竟然主動把座位降低,確讓眾人始料不及,也讓眾人心裡熱乎乎的,認為這個鄭公子毫無架子,平易近人,而且做事很有分寸。這時大家對張浩宇的好感也倍增。

“公子,你這是?”陳近南不解的問道。

“啊,陳先生貴為總舵主,為反清復明大業鞠躬盡瘁,當坐主位,請先生切勿推辭。”張浩宇說完不待陳近南反應就坐下了,心想一個座位就換來天地會眾人的好感,這買賣賺大了。

陳近南看見張浩宇坐下之後無可奈何的坐在了主位上,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