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琴酒坐著直升飛機到來了,看到了在某一棵大樹下,工藤新一正抱著還昏迷著的南南。

聽到了直升飛機的聲音,工藤新一看向了半空中的那個飛機,也看到了來到艙門口的琴酒。

還是那個熟悉的人呢,臉上慢慢的露出了笑容,那時候在夏威夷,他曾教過自己駕馭飛機。

那時候自己才十歲,他就教自己,自己還是必須學會的那種,還真是勞模的命。

那樣刺激的生活,工藤新一表示並不討厭,那時候自己就沾染了鮮血,還真是諷刺呢。

失去了那一年的記憶後,居然做著那麼正直、善良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這麼多年做的有些事情,透著可笑,透著愚蠢。

低頭看了看小南南,尤其是對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因為救不相干的人,而導致失了這孩子。

如果,沒有忘掉,也許一切就都不一樣了,可能連跟小蘭都不可能有以後,小蘭也會找到屬於她的另一半。

直升飛機降落之前,琴酒就利用飛機上的繩梯到了地面,快速的來到了樹下。

兩個人的狀況都不是很好,南南倒是看不出受了什麼傷,這會似乎睡的挺香的。

冷冷的說道:“把他給我。”

“嗯。”工藤新一低頭,將南南交到了琴酒的手上,琴酒往直升飛機的方向走去,都走出了很遠的距離,也不見身後的人跟上。

看了看懷中的南南,冰冷都說了句:“想在這裡喂野獸。”

工藤新一一愣,猛然抬頭看向前面那冰冷的人,“呃,哥,我馬上來。”

琴酒眉頭一皺,自己幻聽了嗎?不過並沒有多想這個事情。

一起上了直升飛機,在回去的路上,不時的感覺有人一直看自己的目光。

等自己看過去後,對方又是在看著窗外,看上看下,就是不看自己。

“工藤新一,有話就直說。”

“呃哈哈,我沒有要說話啊。”這要怎麼開口呢???

自己對組織造成的傷害,若是說了,琴酒哪裡能讓自己好過。

“你的傷,是南南幫你治療的是不是?”

“是。”

雖然早有預料,但是,還是很生氣,南南的身體狀況本就還沒有完全恢復,又耗盡自己的力量救人,很容易出問題的。

“工藤新一,我真應該在當年就殺了你。”在他失去了組織的記憶時,就應該殺了他。

工藤新一認同的點頭,“是,我確實該死,你可以一槍朝我腦袋開。”

“你覺得我不會殺你?”

“你若是真想殺我,就不會那麼多的廢話。”

“我警告你最後一次,不許再靠近南南,他不需要所謂的父母家人。”

工藤新一的心裡很難受,終於是看向了琴酒,琴酒的眼中是對小南的關心,也是對自己的警告。

“對不起,哥,我突然就記得了一些事情,一些遺忘太久的事情,你若是要殺我,真的可以在這個時候殺了我的。”

琴酒上上下下看了看工藤新一,真不是自己的幻聽,他確實叫了自己哥,那是小一對自己的稱呼。

沒有記起來的工藤新一,自己都沒有殺他,現在記起來的他,又怎麼可能殺他。

琴酒沒有再說話,陷入了沉思之中,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記起來,以前自己的多次測試,都沒有能夠成功。

甚至將之抓到過組織基地,只是仍舊沒有辦法,還讓他找到機會摧毀了組織的一處實驗室。

還真是可笑呢,居然就這麼記起了曾經的回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