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時期相比,更添了成熟的韻味,如今的她已經接管了公司,今天是難得有空,才決定約小蘭一起出來玩。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看著新一和小蘭從學校到現在進入婚姻的殿堂,婚後的他們感情也一直都很好,園子可以說是一個見證者。

小蘭推著雙胞胎嬰兒車,泛著母愛光澤的她,關心的問道:“園子,你跟京極先生怎麼樣了?”園子是自己最好的閨蜜,肯定也要關心關心她的婚姻。

園子很無奈,“說起他就來氣,也不知道主動點,我的暗示那麼不明顯嗎?我想要經過一個求婚浪漫……”

這些也許只是自己的奢想,既然如此,那麼只能主動出擊了。

兩人閒聊著,然後,前面出現了混亂,跑過來兩個個蒙面的黑衣男人,小蘭見狀,直接用空手道將之打倒。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一雙罪孽的手,趁園子注意力在小蘭那邊,快速的抓住了坐在嬰兒車裡的南尋。

悲劇的小南尋被當做了人質,坐在車裡的南黎其實想動的,但是礙於嬰兒的身體,根本就做不了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弟弟被壞人抓走。

南黎心中暗自吐槽:小尋這是這個月第幾次被當人質了?我想想,好像有五次了吧。

每次只要出來,不是有命案,就是南尋被當做人質的一天,警視廳的各位警官都要麻木了,工藤家的孩子,都是些什麼體質啊?

新出現的蒙面男人,將刀架在小南尋的脖子上,悶聲說道:“放了他們,你們馬上準備車,讓我們走,不然,我就殺了這個小鬼。”

被控制的兩個同夥,找準機會也馬上跑到同夥旁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小蘭他們。

小蘭一下子慌神了,想要做些什麼,可是,當看到南尋脖子上流出的鮮血時,只能放棄任何的措施,也不敢再有動作。

本就在附近的新一,趕忙來到身邊,心裡也是萬分的鬱悶,以後是不是不能讓南尋出來了,怎麼又被當人質了?

現在只能先保證南尋的安全,先安撫住劫匪,按照他們的意思,給了他們一輛車,看他們馬上上車開走。

工藤新一立馬跟警視廳的警察一同追蹤,跟著前面的車。

“他們剛搶劫了銀行,本是有十個同夥,其中八人已被抓獲,這兩人被逃走,只是沒有想到還有個人。”

聽著目暮警官的話,新一點點頭,畢竟兒子在歹徒手中,雖然每次都能有驚無險的救回,但是,這一次,新一有強烈的不安感,必須儘快救他回來,否則會發生不可預知的事情。

歹徒車上,小小的南尋紅著眼眶,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真的很疼,可是嘴巴被他們用膠帶綁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雙手也被用繩子綁著動不了。

他脖子上有淺淺的傷口,此刻正在悄悄的癒合,三個人,一個開車,一個看著外面,還有一個心不在焉,他們心裡都很焦慮,必須想辦法脫身,警方肯定會暗中跟蹤,自然沒有人注意到南尋的情況。

車行至大橋的中央,下面是條大河,水很深,這大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出現了食人魚,一旦掉下去,絕對屍骨無存。

最開始交通大橋河裡是沒有吃人魚的,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出現了吃人魚,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肉食魚,只要是肉類,它們都吃。

突然,歹徒二號收到資訊:

任務失敗,車上有炸彈,你們只有五秒的逃離時間。

歹徒二號臉色劇變,“該死,居然趕盡殺絕,有炸彈,跳車。”

歹徒一立馬鬆開方向盤跳車。

歹徒二開門,也準備走,看到旁邊可憐兮兮的南尋,想到了自家的兒子,抱著他出來了,但是他慢了,炸彈響起,被氣浪衝到了橋外,橋上的圍欄也是被炸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