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熟悉,太陌生了,不想跟她一起。

貝爾摩德不由腹誹:一個老男人,身上全是煙味,有什麼好聞的?娃,你對琴酒到底戴了多少層的濾鏡?

琴酒可不會安慰小孩,不聽就訓斥,訓斥了也不聽那就打,總會聽話。

被訓了一頓的小南隱,耷拉著腦袋,掛了電話後,然後自己拉上被子,閉上眼睛乖乖睡覺。

貝爾摩德看的一愣一愣的,剛剛哄他了就是不睡,現在被琴酒訓了一頓,就乖乖的自己躺著睡覺了。

確實,對於這個小崽子,她不瞭解,不過香香軟軟的小崽子,誰不喜歡,躺下關燈,然後抱著香香軟軟的小南隱睡覺。

住在爸媽在美國別墅裡的工藤新一就睡不著了,想起那個跟南黎同齡的小朋友,晚上莫名的就是睡不著覺。

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就是不記得自己在哪裡遇到過這樣的孩子。

任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就是那掉落大橋僥倖活下來的小兒子,工藤新一完全沒有往這上面思考。

天快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結果就是,今天起不來,蘭和南黎早就起來了,他還在睡覺。

“小黎,今天想去哪裡玩?”

“我都可以。”南黎吃了早飯,就去健身房練習自己的前世武術,小孩子身體小,接受性也更強,但是同樣的,由於還在生長,有些練習是不能長久進行的。

由於今天工藤優作和工藤新一他們父子二人有事情,因此小南黎就跟著蘭和有希子奶奶。

雖然都當奶奶了,有希子保養得當,看上去還是很年輕,走出去沒有人相信她已經當奶奶了。

本就是愛瘋玩的有希子,今天更是帶著蘭和身為一歲小朋友的南黎去各種玩,南黎是無力吐槽了,更準確的說,是自己和媽媽兩個人陪著有希子玩。

而小南隱,在今天起床後,貝爾摩德告訴他有個小任務,今天就不能帶他玩了,要去任務地點。

小南隱沒有任何的意見,乖乖的跟著貝爾摩德去了任務戰場,今天的貝爾摩德又易容了。

小南隱不太懂,而且貝爾摩德給小南隱也稍微修飾易容了下,既然進了組織,那是不可能再放他回去,在美國這邊,為了避免麻煩,只能給他小小的修飾下容貌。

小南隱乖乖的,不像其他小孩子一樣愛玩鬧,貝爾摩德對他挺心疼的,沒有父母在身邊,他什麼都需要自己完成。

那麼小小的一團,就開始學習了,普通的射擊,他問題不大,肯定私下裡進行了不少的刻苦訓練。

在琴酒這個大勞模手下討生活,肯定不會將他當做普通小孩子一樣對待。

雖然沒有看過琴酒訓練小南隱的過程,但是,可想而知,以琴酒的眼光,訓練他,肯定也是嚴格的很。

貝爾摩德今天有個交易任務,這個任務倒是不難,只是,對方看是一個女人來跟他交易,不由看輕了,還各種獅子大開口。

最後在貝爾摩德的各種語言陷阱之下,讓他沒有得到任何好處,還被貝爾摩德拿槍威脅了一通。

“你可以不同意,但是我的子彈很樂意穿透你的腦袋。”貝爾摩德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男人緊張的握緊了拳頭,自己失策了,這個組織還真不是自己可以挑戰的。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后,貝爾摩德走之前,瞬間開槍,居然在小南隱面前,用這種噁心的目光盯著自己看,若不是為了東西,才不會跟他周旋這麼久。

貝爾摩德開槍時,順手捂住了小南隱的眼睛,小南隱一陣的無語,“貝姐姐,不用捂著我的眼睛。”

從小就被訓練觀摩殺人的小南隱,現在看到死人,雖然有點點怕,可不會再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