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一模一樣。

“喂,波本,你發什麼呆?趕緊任務。”自己昨天被懲罰,現在都疼死了,這人看著也不像個傻子,怎麼動不動就發呆?琴酒叔叔居然讓自己跟他搭檔,表示以後再也不想了,才不要跟傻子一起出任務。

安室透這才反應過來,“抱歉,剛剛走神了。”

“是嗎?”小南隱感覺,自己好心累,他不是代號成員嗎?咋還不如自己一個沒代號的人,自己還是個三歲寶寶呢,還要操心這個代號成員。

自己居然要操心他,好累累呀!

現在是任務時間,確實不是走神的時候,有些事情只有離開後,慢慢探查,才能知曉。

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給安室透了,從交談中,小南隱已經得到了想要的訊息。

這個人感覺不保險,被人一恐嚇,連小孩子都怕。

(房地產老闆:有本事你別拿槍威脅我。)

談好,波本準備跟小南隱一起走,結果走到門口時,小南隱一槍給房地產老闆的腦袋開了個洞。

小南隱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做了那個夢後,感覺自己殺過好多人似的,所以開槍時,完全不帶猶豫的。

安室透的心沉了下去,這個孩子被他們完全同化了,想要扳回有點難,不過,如果現在就將他帶離組織,還是有機會的,畢竟,他才三歲。

這個孩子極有可能是工藤新一那已經死亡的小兒子,也就是工藤南尋。安室透記得自己住處,還有那對雙胞胎八個月大時的照片,回去得去確認下。

在他們走後十分鐘,屍體就被發現了,找不到子彈,不清楚是用什麼東西傷到的,沒有硝煙反應。

小南隱槍上的子彈,都是特質的子彈,放入了槍上,必須一天之內用掉,否則會軟化失去效果。

卡拉oK廳的監控已經壞了三天,所以完全查不出來誰進去過,不過他旁邊有個隨身碟,是他走私毒品,以及他買兇殺人的證據。

此刻的小南隱和安室透正坐在車上,而小南隱則拿著手機,在糾結打電話還是發訊息。

糾結再三,最後還是按了撥打鍵,電話接通了,只是另一頭沒有說話,小南隱只好先出聲,每次琴酒都不會先說話,“叔,琴酒大人,任務已經完成,就是,我很疑惑,波本的代號怎麼考出來的?怎麼進入情報組的?他看上去挺傻的。”

琴酒沒說話,小南隱繼續說:“還有,這人不是有代號嗎?怎麼做任務還得我提醒?人家還是個三歲寶寶呢,他咋比我還沒做任務的經驗,至少做任務期間不能發呆,我還是知道的。”

琴酒沉默了,小南隱這不就是埋怨自己找的搭檔不靠譜嘛,好一會才冷冰冰的說:“兩點一號訓練室。”

“我……”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了,小南隱有些茫然,自己剛剛說錯什麼了嗎?看向了旁邊的司機,又看了看後面的安室透。

坐在後座的安室透嘴角抽了抽,我就坐在這裡,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告我的狀,真的好嗎?還有,你這茫然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小南隱委屈吧啦的,看向了安室透,“波本,你這代號怎麼考出來的?”這眨巴著眼睛,求知慾的樣子,很可愛。

但是,安室透絕對不會忘了,這傢伙,剛才淡定的一槍解決了那個房地產老闆時的冷漠表情,真的是跟琴酒如出一轍。

真不愧是琴酒親自帶出來的孩子,雖然看著可可愛愛,軟軟糯糯的,讓人很容易放鬆警惕,但是做任務時的冰冷神情,跟琴酒挺像的。

波本無奈說道:“剛才跟你通電話的人考核的。”

一聽這話,小南隱疑惑了,“叔,不對,琴酒大人居然會給你放水,你們什麼關係?”外人面前,小南隱絕對不會叫叔叔的。

“我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