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南隱哭的更委屈了,“嗚嗚……哇……”好久沒有這樣放肆的哭過了,平時都是剋制著自己,儘量不哭。

“做完事情,要哭就回房間哭。”

南隱淚眼模糊的將這段監控複製出來發給了琴酒,然後忍著疼,慢吞吞的挪到樓梯口,往樓上去了,看著這樣可憐兮兮的南隱,琴酒的眼裡閃過了心疼。

“烏丸白墨,我們該來算個賬了。”

“呃,什麼賬?”

“你帶南南亂吃東西的賬。”

“明明是他自己吃的,我又沒有逼他吃。”

“哼……”

最後,烏丸白墨被拖到了地下室,享受了一頓來自琴酒愛的鞭撻,這會疼的他,已經起不來了,就這麼趴在地上。

“黑澤陣,我好歹也是boss,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所以才是在這裡揍你,不然,我就當著訓練室所有成員面前揍你了。”

在外他還是給他留面子的。

就算是南隱犯錯了,琴酒也只會回來後關起門來好好的教訓一頓,從來不會在外教訓的,關起門來,自己怎麼教訓都好,還是要給孩子留個面子的。

琴酒沒有管烏丸白墨,而是來了南隱的小房間,南隱這會正趴在床上掉眼淚,肚子難受,屁…股上,大腿上都好疼,疼的他只能趴在被子上哭。

“南南。”琴酒給南隱的褲子…褪下,南隱全身一陣顫抖,“嗚嗚……叔叔,南南知道錯了,不要…再打了,南南以後,以後一定聽話。”

看南隱這害怕的身體直抖,今天打的他,要說嚴…重,其實也嚴重不到哪去,就是這懲罰方式挺羞臉的。

琴酒拿了藥,輕輕的塗抹在傷處,南隱發覺琴酒只是給自己上藥,清清涼涼的藥膏塗上去,比剛才舒服多了。

剛才自己就只是在衛生間沖洗了下,根本就沒上藥,畢竟以自己的自愈力量,雖然沒有全開,但是一個星期左右就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上好藥,南隱就站起來,抱著琴酒不放,“叔叔,南南肚子好難受。”

“以後還貪嘴嗎?”

“以後再也不敢了。”

晚上,南隱跟著到了琴酒的房間,就趴在他的大床上,聞著琴酒房間淡淡冷冽的菸草味,讓南隱安心了不少,很快就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