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梨夢頭往後昂著,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

段宴洲順著她的玉頸,又吻上了她的唇。

大紅的紗帳輕緩的落下。

溫梨夢躺在床上,望著與她近在咫尺的男人,輕輕說道:“我們在夢中相會了那麼多次,這回終於在現實中成為夫妻了。”

段宴洲細細的吻-著-她-身-上-的每一處,啞聲道:“原來夢中的相遇,就是上天在指引著我們走到一起。”

溫梨夢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輕輕點頭。

以前她曾幻想過無數次現實中和他結婚,和他過夫-妻-生-活。

但真的到了這一刻,她突然有些緊張了。

一個奇怪的問題湧上心頭,她禁不住問:“宴洲,你說,我們在夢中有過那麼多次,現實中結了婚,我還會像個初嫁娘一樣嗎?”

段宴洲明白她的意思,他輕笑了一聲,咬著她的耳垂說:“那都不重要,在我眼中你永遠都是最美的。”

隨著一種疼痛傳來,溫梨夢連忙把到嘴邊的話收回了,緊緊咬住了嘴唇。

“怎麼啦?是不是很疼?”段宴洲低啞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溫梨夢搖了搖頭:“還行吧。”

段宴洲溫柔的吻著她的耳垂說道:“乖,不要忍,疼就說出來,我會很輕很輕”

雖然他話是這麼說的,但初-嘗-情-滋-味的男人,很多情況下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

溫梨夢看著床簾上,在空中亂飛的喜字掛墜。

雙手的指甲都有些掐進了他的肉裡。

“唔~”最後她實在忍不住輕喚了一聲,段宴洲立即緊張的問道:“怎麼啦?弄疼你了嗎?”

溫梨夢明豔的雙眸上染上淚意,抽泣了一下說:“嗯,我感覺肚子疼,床單也有些潮了”

段宴洲馬上起身去看床單,這一看,把他嚇了一大跳,失聲:“梨夢,你怎麼,怎麼流了這麼多血?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他急得焦頭爛額,連忙拿衣服幫溫梨夢穿上,說道:“都怪我,都怪我太心急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溫梨夢拉住他說道:“宴洲,我沒事,不是傷口裂開了,傷口早好了。”

她又說:“我想可能是初次出血?”

段宴洲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原來夢中那麼真實的畫面都是虛的,現在才是他們真正的第一次!

他因為有了夢中的經驗,所以比較熟練,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輕車熟路。

卻沒想到梨夢竟然被他弄傷了。

他看著那一灘兩個拳頭大的血跡,焦急的說:“可,第一次也不會流這麼多血啊,走,我送你去醫院。”

段宴洲連忙隨便穿了一件襯衫,套了件毛衣,穿了條薄褲子。

卻把溫梨夢裹得嚴嚴實實的,又是套毛衣,又是套大衣加棉褲外面還包了層毯子,還貼心的拿衛生紙給她墊在褲子裡。

溫梨夢確實累得夠嗆,渾身發軟,她沒想到他們的新婚之夜竟然變成這樣了。

看到段宴洲穿那麼少,她忍不住提醒道:“宴洲你再穿件大衣或棉衣吧,褲子也薄,現在外面很冷的。”

段宴洲急匆匆的抱著她大步出門說道:“我沒事,正好需要冷靜一下。”

溫梨夢心中微詫,好傢伙,他不會還沒那個吧?這都半個小時過去了

所以說男人太持-久也不是很好。

段父段母也住在段宴洲的房子裡,聽到他們的動靜,段母連忙出來問道:“宴洲,這是怎麼啦?”

段宴洲急得滿頭大汗說道:“我,我們去下醫院。”

他有點不好意思說怎麼回事,抱著溫梨夢就大步走出去,把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