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如雪一把抱住溫梨夢說:“夢夢,我真的很捨不得你呀。”

只有溫梨夢明白,馮如雪能待在溫家,都是因為有溫梨夢在,要不是她,溫健康不可能會容忍她。

她也不可能有打動溫健康的機會,現在溫健康對她的態度似乎有所好轉了。

馮如雪有些害怕溫梨夢走後,沒人管得住溫健康,他又會恢復以前的樣子。

溫梨夢拍著馮如雪的背,安慰他們道:“都別哭啊,我很高興能和你們做兄妹一場,這也是我能送你們最後的禮物了。”

溫健康一向比較敏感,不安的說道:“夢夢,你這說的什麼話啊,我們是一輩子的兄妹,什麼最後的禮物啊。”

溫梨夢突然說道:“大哥二哥,我想說,我的真名其實叫溫梨夢,我”

“噢,你這是改名了嗎?改名也好,改的這個名字好聽。”溫梨夢剛想把自己和原身的事情告訴他們。

溫平安就大聲說了一句,溫梨夢鼓起的勇氣又沒了,她決定再等等,把店裝修好了,一切辦好開業的時候,就跟他們說。

這天回去的時候,天上下起了大雪,快要過年了,溫梨夢不想坐汽車了。

她拉著段宴洲從軍車上下來,段宴洲給她圍上厚厚的大紅圍巾,拿起她的手哈著氣。

有些無奈道:“這麼冷的天,在車裡多暖和啊,非要下車,等下凍壞了。”

溫梨夢笑了笑,哈出來的氣體在他們之間流動著,雪花飄到她長長的睫毛上,冰冰冷冷,但特別有感覺。

她看著雪說道:“我想看雪啊。”

她其實還想現在就把原身的事告訴他,但醞釀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好從哪裡說起。

直接說她是從未來身穿而來的嗎?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她想,不如走一段再說吧,於是就牽起了段宴洲的手說:“如果我們一直這樣走下去,頭上淋了一頭的白雪,是不是就算白頭偕老了?”

段宴洲伸手撫掉她頭上的雪,又幫她把圍巾圍到了頭上,寵溺的說道:“這都是假的,我要與你真正的白頭偕老。”

紅色的圍巾下,純白的雪,映得溫梨夢的容貌更加明豔動人。

她笑著打趣道:“你是不是對浪漫過敏啊?”

段宴洲並不承認他不浪漫,只說道:“我覺得浪漫不是空口白話,是要真正的付諸行動,

如果一起淋雪就算白頭了,那真正經歷了歲月的白頭偕老就不重要了,在我認為,

一生呵護你,萬事攜手共進,等到真正的七老八十,那才是真正的浪漫。”

“說得真好,原來我們段首長才是最懂浪漫的。”溫梨夢笑著抱住他的胳膊,伸手就將一坨雪扔進他脖子裡了。

然後調皮的笑著跑開了,下雪天不打雪仗就像缺少了靈魂一樣。

“好哇你!”段宴洲凍得打了個哆嗦,撿起一團雪就去追溫梨夢,溫梨夢哈哈笑著跑開了。

兩人在雪地裡追逐嬉戲,溫梨夢的雪團總是精準的扔到段宴洲身上,但段宴洲的雪團卻總是失了準頭,一次也沒扔中溫梨夢。

後面開著軍車跟著他們的小兵看得直搖頭,喃喃道:“我們首長真是寵媳婦啊,

連打個雪仗都捨不得扔準一點,想當年他可是神槍手,百發百中好不?現在一發也不中,真是沒勁啊!”

雪地裡充滿了歡笑聲,溫梨夢最後跑累了,直接癱坐在地上,最後直接呈大字倒在雪地裡。

段宴洲怕她凍感冒了,連忙去拉她起來,說道:“累了去車上休息,這裡太冷了。”

溫梨夢搖了搖手:“我不冷,這樣躺在雪地裡,才能讓這個冬天更有靈魂一點。”

段宴洲只能陪著她,過了一會兒,段宴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