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段政委需要我們和他來往?現在他是師級,是我們都要主動求著他,你知道嗎?”

餘晴委屈的哭了起來:“就算他那麼厲害,我也不差啊,他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呢?”

程參謀長一度覺得這女娃腦子有點問題,甩開她的手就往食堂走去了。

餘晴不甘心的看著走遠的段宴洲和溫梨夢的背影,嫉妒得雙眼都快冒火了。

忍不住小聲嘀咕道:“不就是個退了婚的二手貨嗎?到底有什麼好的,我到底哪點比不上她了?總有一天要讓段政委看清那女人的真面目!”

——

來到市區,兩人去飯店吃了午餐,又走了幾條街,果然見到了段宴洲說的那個新開的西洋咖啡廳。

這時候只是在很多大城市有這樣的咖啡廳,但在他們這種海島小城市,還真是少見。

然而當兩人走到咖啡廳門口時,戲劇性的一幕就發生了。

溫梨夢剛踏上咖啡店的門檻,迎面就與從咖啡廳出來的徐勝還有小蘭碰上了。

徐勝被雷劈後,頭髮不沒長出來,腿好像也斷了,他坐在輪椅上,小蘭推著他。

四目相對,徐勝眼裡充滿了不甘和怒火。

溫梨夢卻挽著段宴洲的手,輕笑道:“喲,這不我徐家大外甥嗎?宴洲,我沒記錯,你有這麼個大外甥吧?”

段宴洲寵溺道:“對,夢夢沒記錯,徐勝確實是我外甥,按輩分他應該叫你一聲舅媽。”

溫梨夢聽到這個‘舅媽’,差點沒笑噴。

她強忍著哈哈大笑的衝動,笑盈盈的從口袋裡掏出一百塊錢,拿在手上對徐勝說道:

“行吧,今天與大外甥見面比較匆忙,我也沒準備什麼禮物,就先給你一百塊紅包做見面禮吧,來,叫一聲舅媽……”

“溫夢夢!你就這麼飢渴嗎?剛跟我退親就找上我小舅了,你真是j……”

“嘭!”他一個‘賤’字還沒吐出來,段宴洲就一拳打到了他的左臉上。

“唔…”徐勝痛苦的悶哼一聲,捂著臉痛苦的喘著氣,半天都沒緩過來。

段宴洲從溫梨夢手中接過手帕擦了擦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不鹹不淡的說道:

“沒大沒小的,你這孩子從小就沒教好,今天讓我好好教教你,見到長輩該怎麼叫!”

“小舅,你明知道她是我……”徐勝還是不服,緩過來後第一句話還想狡辯些什麼。

“嘭!”又是一拳落在了徐勝右臉上,他兩個臉頓時青紫一片。

段宴洲聲音冷冽如寒霜:“叫舅媽!”

“再敢提以前半個字,你這舌頭就別要了!”

徐勝一向怕這個小舅,現在又被他的威壓震懾。

他無法反抗,只能忍著心中的憤怒,生硬的叫了一聲:“舅!媽!”

“誒,我的好大外甥,紅包拿好別丟了噢。”

溫梨夢笑眯眯的將一百塊錢扔到徐勝腿上,就像打發叫花子一樣。

隨後挽著段宴洲的手優雅的走進了咖啡廳。

“溫夢夢!”徐勝不甘心的咬牙低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胃痛得快要窒息了,一低頭就吐了一小口血出來!

小蘭在一旁連忙把那一百塊錢收進了她自己口袋裡,說道:“我替你保管噢。”

這就當是她給溫梨夢通風報信的報酬吧。

收好錢,小蘭看著徐勝吐血,又裝假驚叫道:“啊,勝哥你咋吐血了?”

溫梨夢聽到了這話,輕笑了一聲,真好,最好氣死!

段宴洲給溫梨夢叫了杯手磨咖啡,這時候國內咖啡剛流行沒多久,所以花樣不多,但是味道很實在。

兩人坐在裝修復古的店中,靜靜的喝著咖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