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說:“一個人一個命,那個電箱從來沒有砸過人,卻偏偏砸了她,或許這就是她命中的劫。”

伍陵回頭看了看溫梨夢,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王大桂沒有說話。

旁邊有些人過來圍觀王大桂,段宴洲和伍陵叫了一些士兵過來把現場圍了起來,很快,救護車來把王大桂拉走了。

公安來附近問了一下情況,溫梨夢做為旁觀者把她看到的都給公安說了一遍。

而段宴洲和伍陵一直在幫忙維護現場,不讓人靠近漏電的地方。

很快,上面派下來修電箱的人都來了,段宴洲讓伍陵和小週一起把現場的民眾都遣散了。

溫梨夢看到段宴洲手背上好像劃破了,就走過去說道:“段首長,你手破了,我帶你去包紮一下吧?”

段宴洲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好。”

隨後把現場工作都交給了小周,他跟著溫梨夢去她店裡包紮傷口。

伍陵搖了搖頭,喃喃道:“我物件要是有小溫這麼好就好了。”

小周在旁邊問道:“你物件還總去歌舞廳玩嗎?”

伍陵無奈的垂著頭:“叫她別去非要去”

小周小心的勸他道:“不是我說你啊伍陵,你得小心了,那歌舞廳真不是好地方,你真得小心了。”

伍陵喪氣的走到一邊沒理小周。

小周搖了搖頭,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段宴洲坐在溫梨夢對面,滿眼柔情的看著她認真替自己包紮傷口,他小心翼翼的說道:

“市裡剛開了一家西洋咖啡館,你明天有沒有空?我們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溫梨夢已經想好了,要與他交往,就笑著一口答應道:“好啊。”

這天晚上段宴洲回去興奮得一晚上沒睡著。

溫梨夢也很開心,晚上做夢她又夢到了那個男人,他在夢中不停的吻著她胸口的梅花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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