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蝶看著他痛苦的模樣,拍了拍手說道:“知道本姑娘的厲害了吧?我勸你們好狗不擋道,快點讓開,也好少吃點苦!”

這時,一開始邀請溫梨夢跳舞的那個男人也苦笑道:“三位小姐,我們真的沒有惡意,你們也不必如此堤防著我們,如果不願意的話,

我們是不會強求的,今天看來是跳不成舞了,不如三位留下芳名如何?我叫薛言,那位被摔在地上起不來的叫蘇子墨,

我們兩家父母都是在市區做生意的正經人,不是你們想的那種壞人,今天也只是想認識一下,交個朋友,沒有惡意。”

溫梨夢看了看那叫蘇子墨的浮誇男,他長得挺好的,看起來是個公子哥,被摔成那樣,也沒有怪周雲蝶,旁邊的人也都沒有動手。

看來確實不是什麼想佔便宜的壞人。

她語氣也好了一些說道:“我叫溫梨夢,是旁邊勝利村的。”

說完,她看了看旁邊的周雲蝶,見她一副不屑於說話的樣子,溫梨夢又敷衍的說道:

“她們倆都和我一個村的,周雲蝶和馮如雪,我們姓名也說了,可以讓我們走了吧?”

周雲蝶翻了個白眼:“小夢別跟他們廢話,再不放行,我們就殺出一條路來,把他們一個個都打成殘廢,看還讓不讓!”

旁邊的人聽了她這話,都嚇得退後了一步,本來看她們兩個小姑娘瘦瘦弱弱的,沒想到這麼能打。

叫薛言的人馬上讓開,接著守門的和油頭男都讓開了。

薛言說道:“三位別生氣,都是誤會一場,請。”

說著他就朝門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整個人謙和有禮。

溫梨夢總覺得這個人有些奇怪,但又說不上哪裡奇怪,正常人會沒有脾氣嗎?

只有特別會隱藏的人,為了表現出脾氣好,隱藏自己的真實性格,才會表現得這樣一點脾氣都沒有。

而周雲蝶剛才都把他那個叫蘇子墨的同伴打成那樣了,摔那一下估計十天半個月起不來,這樣都不生氣,除非是聖人。

溫梨夢連忙拉著周雲蝶和馮如雪快步走出了歌舞廳。

回家的路上,周雲蝶突然對溫梨夢說:“小夢,我記起來,那兩個人,

好像是咱們這南吉島有名的公子哥,兩人家裡都非常有錢,幾乎撐管著半島上的大部分產業。”

溫梨夢點了點頭,周雲蝶是司令的孫女,她接觸的人肯定比誰都多,叫說過那兩家也不足為奇。

“那剛才的歌舞廳應該也是他們投資的產業之一吧?”

周雲蝶點了點頭:“有可能,總之都不是什麼好人,他們整天泡在歌舞廳裡,也不知道泡了多少女孩,髒得要死。”

溫梨夢點了點頭。

天黑了,溫梨夢帶她們回到溫家,溫平安已經把周雲蝶的房間收拾出來了。

周雲蝶去房間一看,發現溫平安把她的房間佈置得非常漂亮,她忍不住高興的說道:“天吶,這也太好看了吧?溫家大哥,你真是個好男人!”

房間裡破舊的牆面都被重新粉刷了一遍,蚊帳都是粉色的,床上也是粉色的床單被套,窗簾也是粉色的。

整得像公主的粉粉屋一樣,大部分女孩應該都會喜歡這種風格。

溫平安聽了周雲蝶的誇讚,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也,也沒什麼,你是我們家的貴客嘛,應該的應該的。”

周雲蝶感嘆道:“要是有的人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溫梨夢知道她說的是誰,馮如雪也沒有拆穿她,晚上安排她她們後,溫梨夢就去店裡睡了。

——

半夜,市醫院最頂層的豪華單間裡。

身材挺拔的高大男人,雙手插在褲兜裡,站在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