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來:“念念給了我一張紙條去桃園,我想去看看,總覺的現在經歷的一切像是回憶一樣。”

陸景淮沉吟一下,將自己的感受說給她聽:“剛才感覺自己像是被困在了身體裡一樣,可以看得到,但是控制不了。”

顧懷夕解釋道:“所以我猜,我們現在經歷的應該就是她以前經歷過的。”

隨後她像是想到什麼問道:“你剛才看到我時,是什麼感受?”

陸景淮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說道:“很驚豔,心跳加速。”

顧懷夕摸著下巴,兩個人朝著桃園走去。

“所以,他們是一見鍾情?但是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在一起?成了執念?”

陸景淮搖頭:“應該不止這樣,先去看看念念那邊。”

兩個人很快就到了祝念念說的桃園裡,那裡祝念念正在等著。

“念念?”

祝念念回頭,她也保留著自己的意識。

“懷夕,陸哥你們來了?”

顧懷夕先一步問道:“你怎麼保持的清醒?”

祝念念從領口扯出一個護身符:“應該是這個的原因,這次出來我爸給我的,說是傳家寶來著。”

段安說道:“是個好東西。”

顧懷夕讓她放好:“你那有線索?”

祝念念搖頭:“我也給裴時肆那傢伙送字條了,但是看來他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出不來。“

顧懷夕捂住自己的額頭:“既然這樣,你別亂來,有情況就聯絡我,最好別激怒她,能躲就躲起來,你身上的東西可以保護你。”

祝念念一驚:“你們不和我一起?“

“我覺得事情還沒完...”

話還沒有說完,眼前再次一黑,她睜眼,面前是銅鏡,昏黃的鏡面上,照應出一個模糊的身影。

梳妝檯上放著很多書信,看字跡來自同一個人。

不知怎麼的顧懷夕就覺得是陸景淮寫的,或者準確的說是現在陸景淮代入的那個角色寫的。

她抬手摸上臉頰,摸到了淚痕,外邊有敲門聲出來,一個響亮的女聲說道:“若娘,我知道你和那張家的公子郎有情妾有意,不是媽媽不同意,是張家不同意啊,若娘今晚上是你最值錢的一晚了,你聽媽媽的,攢點錢比什麼都實在,趁著你年輕。”

“滾,我說了我不賣身。”

房間內有一個聲音怒吼出聲,顧懷夕看向周圍沒有鬼影。

段安也搖搖頭:“類似留聲機一樣,她真身不在這裡。”

自成媽媽的女人嘆息一聲,強硬說道:“若娘,時間到了,你不同意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