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看出什麼。

顧懷夕眉頭跳了一下:“你倒是能安之如怡,將困你的地方當做自己得老巢。”

她沒有移開自己得視線,儘管覺得被看的很不舒服,且有些反胃。

“所以你將我的家人綁到這裡來,是來制衡我?”

八頭蛇卻笑了:“不,你們人類不是最在乎結婚的儀式嗎?我邀請你的家人過來,來見證你和我的婚禮。”

顧懷夕:“??你有病?”

八頭蛇一點被罵的覺悟都沒有,他笑著站起身,站在那面可以看到外面情況的鏡子面前,似乎很欣賞此時陸景淮臉上的一點焦急。

“不,我很健康,你之後就會知道了,不過我很好奇我這個千年之久的宿敵,知道你我的婚禮會是一個什麼樣的表情,你說我要不要邀請他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腦子有病?什麼婚禮不婚禮?龍夏夏已經消失了,不存在了。”

這句話像是點燃了八頭蛇的點,他蒼白的手掐在顧懷夕的脖頸上,慢慢的收著力道。

“我的夏夏怎麼會消失?不會的,她就在你身體裡,我知道的,我能感受到她,我需要夏夏。”

顧懷夕想要反抗,將一直藏在手裡的符紙朝著他的面門就甩了過去。

她覺得自己呼吸都困難了起來,手上的符紙也只堪堪擦到他的臉龐,可惡啊,手臂不夠長!

八頭蛇只看了一眼那符紙,他早就有所防備,在這裡她就像是被他圈養的金絲雀,用不上一點能力。

“在這裡,你的那些把戲就收起來吧,我還是喜歡你安安靜靜的樣子,就算你不是她,裝也裝像一點。”

他的手指摸上顧懷夕的麵皮,不理會她的掙扎後退,只強勢的將她的臉頰固定。

隨後妖異的目光流露出一點懷夕和痴迷。

顧懷夕都感覺自己要被掐死了,手沒有收回去,因為缺氧手指都麻了,她手指彎曲,大拇指用力刺傷指尖,因為麻木下手重了一些,鮮血直接流向了符紙,浸染...

瞬間,符紙被啟用,顧懷夕的眼裡閃過一點笑意,用力將符紙貼在八頭蛇的臉頰上。

八頭蛇動作迅速的將符紙扔出,撩起長袍將顧懷夕擋在懷內,爆炸聲突響,石壁爆裂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主人!”

有妖兵趕來。

八頭蛇暴怒著:“滾出去。”

直到聽不到聲音,八頭蛇才一把將被他保護的顧懷夕一把推倒在地上。

“想死?”

顧懷夕猛的咳嗽著,同時屁股也很疼,她嘶了一聲,又猛的咳起來,目光看向八頭蛇背後被炸燬的衣衫勾了勾唇角。

“我從來不是什麼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