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花園裡的玫瑰悄悄綻放~

顧懷夕醒來時,還有點迷糊,昨晚明明是她要做主導,最後卻變成了被動的那個,果然男人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

她動了一下,雙腿像是爬了幾次泰山一樣的累,最後又躺回到床上了,身邊的床鋪上已經沒有了他的體溫,應該是早就起床了,腦子裡又胡亂想著,為什麼他不會覺得累?

掙扎著又爬起來,這時房門被開啟。

陸景淮精神奕奕,滿臉紅光,氣色看起來好的不是一點半點,她咂舌,微揚的頭喃喃開口問道。

“陸景淮你是不是妖精變的?是不是昨晚吸了我的精氣?為什麼我這麼累,你一點事情都沒有?”

陸景淮:...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他穿戴整齊,白色的襯衫袖子半挽著,露出一節有力的手臂,顧懷夕忽的就想到昨晚他的手臂如何有力的將她抱起...

看著她臉頰一點點變紅,陸景淮嘴角揚起一個笑容,走上前坐到床邊。

“睡好了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顧懷夕用薄被將自己得臉頰遮住,只流出兩隻眼睛眨呀眨的。

“我,我睡的很好。”

陸景淮欺近他,聲音低沉帶著笑:“嗯,是睡的很沉,幫你洗澡的時候,都沒有醒。”

顧懷夕直覺的頭頂要著火了,她伸出手揮著:“不要說。”

陸景淮拉住她不安分的手臂,將人從被子裡挖出來,低頭啄了啄她的唇。

“別親,沒洗漱。”

“不嫌棄你,害羞了?”

陸景淮將人抱在懷裡,手落在她的後背上,摸到一片光滑,凌晨幫她換的睡衣,好似有點清涼。

他突然有點後悔起早了。

顧懷夕似乎察覺到苗頭不對,推了推他。

“你今天有事?”

陸景淮拉開一點距離,聲音含糊:“嗯,不想去了。”

說著就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身上一涼,顧懷夕從沉浸中清醒一些,她含水的眸子,聲音裡有點咬牙切齒。

“陸!景!淮!”

等兩個人拉開一點距離,顧懷夕再穿上一滾,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只露出一個頭來,長髮糊了自己一臉。

陸景淮嘆息一聲,有點委屈,看到她的樣子又忍不住笑,朝她的位置挪過去,就看到顧懷夕向後防備的挪了挪。

陸景淮又挪了挪:“你躲我。”聲音裡都是委屈。

顧懷夕哼一聲:“你,你好意思說,你看看太陽都多大了!大白天...”

陸景淮任由她說著,抬手幫她將頭髮整理了整理,

“那晚上可以?”

顧懷夕瞪他。

陸景淮委屈巴巴:“哦,知道了,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你起來洗漱吧。”

顧懷夕突然就有了負罪感:“你今天要出去?”

陸景淮起來整理著自己得白色襯衫嗯了一聲,很高冷。

顧懷夕從被子裡艱難的伸出一隻手,將被仍在一旁的睡裙拉回到被子裡,整個人縮排被子裡,很快就穿好。

陸景淮真想說一句:我昨晚該看的都看過了,不經看了,我還...算了,夕夕後知後覺的害羞還是要維護一下。

穿上睡裙,顧懷夕就感覺自己臉上都貼了一層皮。

光著腳丫踩在地板上,朝人走過去。

“那你昨天也沒有說你要工作,不然昨天。”

陸景淮幽幽的看著她。

到嘴的話,轉的很快:“不然昨天就少折騰你一點。”

顧.嘴硬.懷夕。

陸景淮強裝的高冷瞬間破功:“是誰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