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聽起來真是陰謀滿滿啊。”蒼梧非常地嫌棄說道。

沈歲伸了個懶腰:“邪門的事情說到底都是人的慾望作祟罷了,不是有句老話說的好,人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嗎。”

蒼梧:“……說真的,你聽到的老話還挺多。”

沈歲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那都是前人的心血和經驗啊!不過我倒還挺想多瞭解一些這種邪門的事情,聽起來可有感覺了。”

蒼梧無語道:“我看不是你有感覺,是你為以後怎麼恐嚇別人找點靈感吧。”

沈歲非常欣慰:“雖然你是一把非常適合龍傲天的劍,但是有時候還是非常合我心意的啦。”

“呵呵。”

就在這時,底下兩撥人馬已經交鋒了好幾次,檮杌突然冷不丁道:“話說,你在木偶人邊上佈置的那些陷阱,真的有用嗎,他們應該不會傻到輕易接觸吧。”

沈歲無聊地看著底下的場景:“這一點我當然想到了,所以那個木偶人不是普通的木偶人啦。”

“那是什麼木偶人?”蒼梧也非常地好奇,畢竟當時沈歲在跟那個凡人學習符籙的時候,他聽的暈頭轉向。

聞言,沈歲的唇角勾起一抹準備惡作劇的笑容:“那當然是讓他們非常享受的木偶人啦。”

享受?

蒼梧和檮杌兩個劍靈聽著沈歲的話都一整個雞皮疙瘩起來了。

但沒等它們仔細問,底下那兩批原本在交鋒的人馬又開始互相對罵了起來。

“陳銘楠你們千機宗的在拽什麼啊,只會做那麼點法寶很了不起?呵呵,智商的鴻溝是無法超越的。”

“喲喲喲,這是哪隻狗在狂吠呢,氣急敗壞了是吧,我懂我懂,畢竟你們朝陽宗宗主以前還是我們千機宗宗主最不起眼的弟子呢,現在你們還是那麼不起眼,因為什麼呢,因為你們一脈相承的不起眼啊。”

“你他媽,陳銘楠別逼老孃削死你,你們千機宗法寶在我們朝陽宗的法寶面前簡直就是一個渣。”

“你瞅你那長相,怎麼各長各的,哎呀,瞧我這記性,都忘了你們朝陽宗只收狗當作弟子哎。”

“……”

“他們互罵的這番場景還挺熱鬧的。”蒼梧頗有些感慨。

“就是說啊,”沈歲聽的津津有味,“感覺有一種屬於暴力之美的知識鑽進我的腦袋裡了呢。”

沒等檮杌說話,就聽到有數道瘋狂的尖叫聲從遠而近,並且爭先恐後地往爭吵的兩撥人馬這邊湧了過來。

“……這些尖叫聲好像來自前面木偶人所在的方向啊。”檮杌小聲道。

沈歲興致勃勃:“沒想到他們動作那麼快耶,比我預估的時間還要快那麼兩分鐘的樣子,簡直是太棒啦。”

蒼梧:“……”

檮杌:“……”

於是在兩撥人馬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看見了不遠處十多個穿著不同宗門弟子服的弟子一邊飈著眼淚一邊飈著鼻涕,嗷嗷大叫著又摔又爬地往他們這邊跑過來。

“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好像在哭爹喊娘?啊??我怎麼感覺有點看不明白啊???”

“貌似又激動又流淚的,這麼興奮的嗎,在外場不應該啊?”

“看不懂……”

“……”

千機宗的弟子和朝陽宗的弟子面面相覷,第一次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沒等他們繼續互罵起來,那些十多個來自不同宗門的弟子鬼哭狼嚎的已經跑到他們面前了。

有個朝陽宗的弟子忍不住抓住其中一個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啊?”

被抓住的弟子拼命掙脫:“別抓我,別抓我,要追過來了啊啊啊。”

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