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好啊。”章哲抱起蘇小弟,“小朗,飛高高咯~”

蘇清竹看著原本站著張力、如今空蕩蕩的位置,又看向跟小弟玩舉高高的章哲,搖了搖頭,想太多了。

她估計張力就是想問她是怎麼認出他來的,畢竟他從沒在三隊見過她。

永遠不要懷疑一個公安的眼力,除非他不想當一個好公安。

至於司敬宇,她估計他一時半會回不來了。

**

司敬國看著會議室大門,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昨兒下午審訊結果出來後,十幾個領導就開始開會討論。

然後昨兒沒論出個結果,今早繼續。

他很想說,人家既然抓了,就有非抓不可的理由,你們在這討論來討論去,確定人家會按你們討論的結果行事?

不按的話,你們想怎樣,能怎樣?

把人抓了,還是殺了?

也不怕寒了人家拳拳愛國之心?

何況,別說不知道那人是誰,就憑那人能悄無聲息迷倒上百個人,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

反正要抓他們自個兒抓去,他的兵不做這種寒人心的事。

再說了,什麼起死回生,全是瞎扯淡,真有那能力還用製毒?

製毒是為了什麼?

還不是為了錢?

既如此,用“起死回生”之術救人,不比製毒來錢快?

聽說那人的臉上有令人作嘔的疤,她要那麼厲害,咋不先治治自己的臉?

所以說,有些人對某些追求已經瘋魔了,根本認不清現實。

“營長,您弟給您來電話了。”

“就來。”

司敬國莫名覺得,他弟這是解決問題來了。

果不其然。

“哥,想辦法跟爸說,那人已經死了,交不了了。”

“啊?你確定真死了?”

司敬宇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嚴肅,“我能立軍令狀,那人的確已經死了,而且那人並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蘇清竹不是沒殺過人,可她從沒讓人屍骨無存過。

所以,他覺得那人定是與她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不然她不會這麼說。

故而他信她。

畢竟如若是他,也不會讓那樣的仇人活著。

“行,哥去說。還有別的事嗎?”

“沒了。”

“小宇,你瞞著你哥挺多事啊?”

司敬宇是真的不明白,“哥,只要‘他們’不傷害我們,不危害我們國家,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知道那麼多呢?”

“可你真的確定他們不會危害我們國家嗎?”

“哥,不瞞你說,之前那些奇怪的人販子和特務案件,包括宛市地下毒氣,都是‘他們’發現的。”

司敬宇的聲音很冷,“你覺得如果‘他們’要害我們,用得著做這麼多事嗎?”

他完全能理解和接受蘇清竹的每次試探。

因為她的秘密過於驚人,足以顛覆一個時代。

這個秘密一旦暴露,她面臨的,可能不止是一個國家,也許是全世界的刁難。

她不過是一個小姑娘,一個想安安靜靜在那個小鄉村過一輩子的小姑娘。

是他,不顧她意願將她扯進來的。

他如果再不護著她,她對人性,該有多絕望啊。

她不會曉得,她曾經望向天空的眼神有多空寂,彷彿看透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