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事,也發生在軍區家屬院。

“陳國勝居然死了?”

“他不能死嗎?”

“哪個人能活著不死的?”

“我說,你倆咋對我陰陽怪氣的?我只是覺得震驚而已。”

“你家老吳從不跟你談工作上的事你當然不知道,想陳國勝死的人可不少呢。”

“嚯!這麼明目張膽的嗎?”

“你理解錯了,是陳國勝每回做任務都趕盡殺絕,得罪了不少人。”

“我咋不知道他是那樣的人?”

“你覺得這事誰敢到處說,護著他的人可不少,上頭,”那女人指了指天,“對他的印象也很好。讓你說,你敢嗎?”

“呃……”權衡利弊的話,確實不敢說。

官大一級壓死人啊。

“所以啊。”

**

曾司令見小兒子悄無聲息死了,讓小兒媳報案,自己則一臉噴然找大領導去。

在門口,他遇到了同樣一臉憤怒的陳司令。

倆人一交流。

“國勝死了。”

“什麼?小陳也死了?”

“也?還有誰死了?”

“我家憶苦也死了。”

“啊?怎麼死的?誰幹的?”

“昨晚死的,被人剃了,”

陳司令抖著聲接道:“陰陽頭。”

曾司令震驚看過去。

陳司令繼續說:“手腳皆斷,死得悄無聲息。”

曾司令出離憤怒了,“肯定是他們乾的!走,找將軍評理去!”

他倆見到大領導的時候,後者正面無表情坐在辦公室等著他倆。

曾司令一進門就開始訴苦:“將軍啊,我戎馬一生,沒想到臨老了還要白髮人送黑髮人。”

大領導淡然回道:“戰場上犧牲的戰士,他們的親人難道不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曾司令犯難了,這話該怎麼接?

陳司令忙上前,“將軍啊,我兒要死在戰場上,我還沒那麼委屈,可他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的啊。”

曾司令靈光一閃,“是啊,將軍,我也是因為兒子死在自己人手上才覺得委屈的。”

“呵!”大領導冷笑,“死兩個特務而已,委屈什麼。”

他說這話時,眼睛一直緊盯著他倆,見他倆微微頓了一下,極短暫對視了一眼,就什麼都明白了。

曾司令和陳司令都心虛得不敢抬頭。

大領導這麼說,顯然是已經有了確鑿證據,也許還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

“你們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大領導把兩份親子鑑定報告甩過去。

那是司敬宇一早找蘇清竹做的鑑定,還列印了那倆人叛國的關鍵證據,同時還拿了藥丸。

怕大領導受不住。

大領導看到小藥丸熟悉的包裝後,眼裡閃過一絲笑意,上次給他送禮和藥的果然是高人。

司敬宇把藥丸給大領導,又給他倒了杯水,才把事情原委告訴他。

證據都擺在了面前,大領導再不願相信,也只能接受。

比起國家安定和民族安全,聲譽算什麼?

死都不怕,還怕什麼?

大領導看得很開,撐住了。

不過司敬宇還是把藥給他餵了下去。

曾司令他倆找來時,司敬宇還沒走,跳到窗臺外面去了,還嚇了大領導一跳。

窗臺外有個坎,司敬宇安安穩穩站在上面。

外面一群守衛佩服的同時,眨了眨眼,裝作沒看到。

大領導都默許人偷聽了,他們能咋樣?

司敬宇在外面聽到曾司令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