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蘇清竹發現司敬宇又回去三層小樓,便找了過去。

她把江北鳴妻子的事告訴他後,問:“江北鳴能放了嗎?”

“可以,不過得先佈置一番,把他們夫妻雙雙摁死。”

“所以,她並非無辜?”蘇清竹雖然直覺那婦人是知情的,但萬一呢。

這種事情,又是夫妻,屬利益共同體,哪怕對方真無辜,恐怕也會被認為不無辜吧?

還好這些事不用她處理,不然真的會一個頭兩個大。

“當然。”司敬宇言之鑿鑿,“江北鳴傻了後,她找其中幾人鬧了一通,那些人平時和她家並沒有來往。”

就是因為她鬧了,那些人才趁機把江北鳴接走的,也給了他綁人的機會。

“噢。”蘇清竹也不管司敬宇怎麼安排,反正只要能收拾那女的就行。

她最厭惡喜歡惡語相向之人了。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傷人六月寒。

不求做好人好事,但求別惡語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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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蘇家一家在陳科的帶領下,踏上了八達嶺長城的第一個臺階。

“停停停!”陳科喊道,“別動,我在這兒給你們一家來張合影。”

剛上了幾個臺階的蘇家一家連忙退回來,挑了個無人的位置擺好姿勢。

“咔嚓,咔嚓!”

時光在此定格。

接下來一整天,陳科除了講長城的故事外,就是給一家人拍照,架勢很足,手穩不抖,一看就是玩慣了相機的人。

爬梯是個體力活,走了老長一段後,蘇小弟走不動了。

他咬牙堅持的小模樣把其他人逗得忍俊不禁,也被相機記錄了下來。

最後蘇父硬是把他抱了起來,按在自己的背上。

蘇小弟癟著嘴委屈巴巴地趴著,他怎麼這麼小啊?

最瞭解他的蘇清竹一看他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她摸摸他的頭,哄道:“小朗慢慢長大好不好呀?姐姐還沒抱夠呢。”

蘇小弟聞言,皺著小眉毛糾結了好一會,最後看著他姐笑得眉眼彎彎,“好,小朗慢慢長。”

長大就要像大哥那樣離開姐姐了,他還不想那麼快離開姐姐。

“真乖!”

“嗯,小朗最乖了!”

“哈哈~”一家人都笑了。

逛了一天故宮,又爬了一天長城,蘇家一家決定明天上午休息半天,下午再到市區買衣服。

見親家,怎麼也得穿得正式一些。

至於禮物,蘇清竹表示已經準備好了。

陳科又自薦當司機。

蘇家一家已經習以為常,債多不壓身,索性由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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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號上午,蘇父蘇母穿得很正式。

第一次這麼穿,他們都有些不自在,還有些拘謹。

蘇清竹牽著穿襯衫和揹帶褲的小帥哥站在他們身邊,安撫道:“爹,娘,別緊張,他們不吃人。”

蘇父蘇母聽了哭笑不得,這是什麼時候發明的安慰大法啊?

一身筆挺軍裝的蘇清明則翻了個白眼,哪有這麼說話的!

可蘇父蘇母確實被安撫到了。

一是因為他們覺得囡囡說得對,對方又不吃人,有啥好怕的。

二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反過來也適用。

能教出有禮貌還平易近人的司知青的父母,至少不會太難相處。

於是他們躁動不安的心,定了。

肉眼見到父母情緒發生的變化,蘇清明傻眼了,這樣都行?

陳科來接他們時,見蘇父蘇母鎮定自若,不由高看了不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