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祝願,同時也是全球和平愛好者的共同心願。

奈何……總有人愛唱反調。

島國,實在是一個令人費解的存在。

看他們的膚色與長相,明顯與華國基因相近。

他們拿華國人來搞基因實驗,真不是在自尋死路嗎?

蘇清竹是真的搞不懂那個國家的人都在想些什麼。

黴國對他們似乎沒多好,甚至給他們投了顆影響深遠的原子彈,偏偏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疼,一如既往對黴國言聽計從。

明明是人,非要當狗。

他們難道打算迴歸獸類?

無論如何,島國想怎樣是他們的事,但影響到我國就不行。

由於不清楚基因實驗的具體情況,司敬宇沒把這方面的內容寫入報告中,只在做簡短彙報時隱晦地提了兩句。

別人不知是真沒聽出來,還是裝的,反正一直到他坐下,都沒人問他那件事。

只有睿智的大領導意味深長地看了司敬宇一眼,散會後把人留了下來。

“跟我玩心眼呢?”

“不是。”司敬宇搖頭。

這不是心眼,是謀略。

大領導氣笑了,“行了,那件事你放手去做,有事我兜著。”

“遵命!”

大領導看著他背影搖搖頭,司狐狸的心眼全遺傳這小子身上了。

“三歲看老”用在他身上,還真是名副其實。

**

等人做完報告,蘇清竹便把司敬宇接進空間裡。

司敬宇把基因實驗的報告遞給蘇清竹。

他打算他們兩個先去檢視情況,如若用不著他倆,就讓他哥去處理這件事。

蘇清竹翻開報告。

看到實驗地點的時候,她眉頭一跳,這麼巧的嗎?

還是說……喪屍病毒就是人為製造出來的?

且是島國人搞出來的?

不怪蘇清竹這麼想。

兩個實驗地點所在的城市,她都去過。

那兩個地方的喪屍病毒濃度,是幾百個城鎮中最高的,比其他地方高出了百倍,甚至千倍。

巧成這樣,很難不把它倆聯絡到一塊。

不過,蘇清竹沒跟司敬宇提這點,一切等確定了兩者真正有關再說。

今天已經過去了一半,倆人便約定明天再去檢視。

瞥到牆上細緻裱起來的兩幅字畫,司敬宇忍不住提議:“清竹,想不想去看看他們?”

“不了。”蘇清竹搖頭。

有些人,見了就會不捨。

不捨,便容易魔怔。

可她不是萬能的。

她改變不了人的生老病死。

司敬宇見她是真的不想去,雖不解,卻也沒追問。

“那就不去吧,等咱再立功,還去討字畫。”

蘇清竹“噗嗤”笑出聲,“你不怕變成拒絕往來戶啊?”

“那不可能。”司敬宇微微仰起頭,眼裡有光,熠熠生輝,“我可是難得一見的人才。”

蘇清竹哈哈大笑著拍他胸膛,“兄弟,你崩人設了。”

“我還有人設啊?”司敬宇感到驚奇,“我人設是什麼?”

“高冷、淡漠,不食人間煙火唄。”蘇清竹掰著指頭數。

“胡說,我那麼平易近人。”

蘇清竹暗道:你要不要看看說這話時你的臉?

面無表情,眼底淡然。

感覺爭下去會沒完沒了,她選擇投降,“是,是,你隨和、熱情,平易近人。”

司敬宇:“……”

以後,他會讓她看到他有多熱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