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月的話題人物。

家裡有錢有勢卻小氣,是眾人對他倆的最初印象。

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村中婦人每天都湊他倆跟前要給他倆說親。

附近幾個村的未婚姑娘也經常含羞帶怯站在他倆面前,也不說話,就各種扭、各種摸頭髮,看得人眼疼。

有個別膽子比較大的,假裝崴腳就往他倆身上撲,嚇得他倆憑藉敏捷身手直接後退十米,任人“啪嘰”摔地上。

她們摔了還不懂起來,就趴在地上委屈地看著他倆,彷彿他倆做了什麼惡事一般,還癟著嘴朝他倆伸手,把人家摔疼了,還不來扶?

司敬宇和章哲站得遠遠雙臂抱胸,冷眼旁觀:你委屈?我還委屈呢!扶你?不踩一腳已經算我有風度了!

可這些都不足以嚇退她們,她們仍想方設法纏著他倆,各種往他倆身上貼,簡直沒臉沒皮。

無恥!

如果她們不是女人,他倆早上腳踹了,哪裡還需要各種躲。

終於在一次好哥們電話聚會中,五個臭皮匠頂一個半諸葛亮,想出了一個損人不利己但行之有效的方法。

“你倆真能豁出去?”好友十分懷疑。

他們從小待部隊,不說一身正氣吧,至少不會欺負老弱婦孺。

“那必須的!”章哲拍胸脯。

他絲毫不覺得那些人弱,那些女人分明比敵人還可怕。

你會因為敵人是女的就不打她嗎?

必須打!還要狠狠地打!

他現在十分認同孔子的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那行吧。”姑且相信你們。

當晚,司敬宇和章哲摸黑上山砍了兩條竹竿。

次日他倆帶長竿上工時,所有人都一頭霧水,這是要幹嘛?打人?

眾人對視一眼,不可能吧,不要面子了嗎?

每個村裡或多或少都有打老婆和孩子的人,可他們都是關上門揹著人打的。

畢竟,“我聽說那人打老婆孩子”,和“我看到那人打老婆孩子”,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道聽途說,不一定是真的。一個是眼見為實,肯定不是假的。

想歸想,真看到司敬宇和章哲當眾打人時,他們還是傻眼了。

那一刻,所有人都心有靈犀、想法一致:這種男人,條件再好也不能嫁!

只見那頭,凡是不懷好意靠近司敬宇和章哲的婦女和姑娘,都被他倆長杆一揮打倒在地。

他倆用的巧勁打的穴位,被打的人不會怎麼疼,但摔下來疼不疼就不知道了。

圍觀群眾之一:看著挺疼的。

圍觀群眾之二:聽著也挺疼的。

當事人:我的胸啊!

疼算什麼,胸摔扁了才是大事好嗎!

打完人,司敬宇和章哲就撤了,沒理會旁人的想法。

誰讓那些人也沒在意過他倆的想法呢。

拒絕的話,不管是委婉還是直言,他倆都說煩了,可她們一直裝聾作啞,充耳不聞,一意孤行。

真當他倆好說話?

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確實很有威懾力,半個小時不到,人全散了。

觀眾:戲好看,可萬一他倆瘋起來連他們一塊打了咋辦?

那一天,是司敬宇和章哲大半個月來,最舒坦的一天。

之後雖然偶有人冒出來,但已經不足為懼,冷臉加一記有殺意的眼神,幫她們回憶一下當初被摔的痛,她們就不敢上前了。

如今半年過去,他倆還好好單著,多虧當初豁出去了。

至於最近突然冒出來的那個莫知青,據她同住一個女知青的說法,是她家裡來信使她瘋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