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今天簡直太驚喜了,竟然看到平時一副硬漢形象的男人,在用蕾絲手帕。

並且這個人還是霍謹言,他可是霍謹言啊!

哈哈哈哈……不要太離譜啊!

說出去,得把整個團的人笑死。

蕾絲手帕的梗,可以讓他笑話霍謹言一輩子。

他在笑,霍謹言倒是鬆了口氣。

笑就笑吧,能把事糊弄過去就行。

趕緊將內褲揣進褲兜裡,面上佯裝著不高興。

“我拿的我媳婦的手帕,怎麼?你沒見過這種蕾絲手帕嗎?你媳婦沒有嗎?哦,對了,我記起來了,你根本就沒媳婦。”

這話簡直就是在往政委的心窩窩上戳刀子。

他頓時就笑不出來了。

“哎,你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啊!別太過分。”

他沒媳婦怎麼了!怎!麼!了!

嗚嗚嗚……太欺負人了,沒媳婦可慘了。

一輩子都感受不了老婆孩子熱炕頭是個啥滋味。

霍謹言站起身,不跟他鬧了。

“回去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真怕內褲再掉出來。

政委哼了一聲,繼續埋頭寫作。

不想跟他這種有媳婦的人說話。

等霍謹言走到門口,他又喊了句:“確定了不離婚了啊!”

“確定。”

隨著聲音的落下,霍謹言消失在門口。

他回去就將內褲給洗了,還烤乾了,最後疊的整整齊齊,放在了江夢凝房間的衣櫃裡。

是完全不會再讓內褲有跑出來的機會。

——

次日。

江夢凝坐在床上,雙眼呆滯,頭髮凌亂,一臉的懵逼。

她是誰?她在哪?她在做什麼?

腦子裡一片混亂,昨天發生的事情,竟然斷片了。

這種感覺,非常難受。

她敲了敲腦袋,試圖記什麼。

手腕上突然有了重量。

她看向自己的手腕。

什麼時候她戴了一塊表在手上了?

她也沒有買表啊!

對此感到非常的驚奇。

仔細打量著腕中的表。

是現在最貴的一個牌子,嶄新的表。

她昨晚做賊去了?在哪偷了塊表回來?

這種可能明顯是不成立的。

床頭櫃上有個絲絨盒子。

她拿了過來,開啟,裡面放了一張紙條。

紙上留了幾個字。

是我,別害怕。——霍謹言。

江夢凝懂了,昨晚,是霍謹言來過了,這表也是他給她買的。

心情突然大好,寶貝似的看著手中的表。

那傢伙昨晚是爬窗來了?

切,老不正經的。

還來這一套。

看來,還是耐不住寂寞嘛。

平時老男人就是太會裝了。

真是越看手中的表越喜歡。

老傢伙的欣賞水平還不錯,手錶真可愛。

從來不會因為收到一件禮物而感到高興的她,這次,竟然會為了一塊表歡喜成這樣。

心裡甜蜜蜜的,像是吃了蜂蜜一樣。

她什麼珠寶沒見過啊!

現在,果然,接受了這個時代的老男人,連欣賞水平,都跟著這個時代走了呢。

這就是愛屋及烏嗎?

反正現在說什麼她就是覺得手中的表很珍貴。

這是她要珍藏一輩子的禮物。

因為一大早得了這麼個驚喜,導致她在床上賴床賴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