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軍人,三百六十五天不管是颳風下雨,都得訓練,這是鐵一般的紀律。

霍謹言站在茅草屋前,準備做熱身動作。

腿往上一提,下腹處突然傳來一股難以言說的疼意,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不得不停止抬腿動作,然後站的筆直。

感受著那裡的不對勁,想著再做做其它動作會不會好一點。

結果都不好。

哪哪都不對。

突然,這個快三十歲的老男人,臉一紅,慌忙看向四周,好在是沒人看到他的窘迫,這才鬆了口氣。

他暗罵自己沒出息。

更是有些驚愕,原來男人第一晚也會疼啊!

也不能說疼,只是覺得有些酸爽。

或者是他昨晚食髓知味,太過賣力了?

想想都有可能。

老男人很快恢復了神情的異常,直接繞著村子,開始跑步。

路上會遇到村民,他也一一打過招呼。

“瞧瞧,這大早上的,霍謹言從哪裡跑回來啊!該不會他鑽哪個女人被窩了吧!”

“別瞎說,人家那是在跑步,軍人每天都是要訓練的,這都不懂,真是蠢貨。”

“切,不就跑步嘛,搞得你很懂似的。”

還別說,真有人會往那方面想,就很離譜。

:()八零,絕色後媽撩得冷麵軍官心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