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弗立維教授來到拉文克勞休息室。

“請大家注意,由於最近發生的事,學校制定了新規定必須立刻實行。”

“所有的學生必須在晚上六點之前回他們的宿舍,六點之後不得離開宿舍。”

“將有一位老師陪你們去上課。沒有老師陪伴,不得使用浴室廁所。魁地奇球的訓練和比賽延遲進行。取消所有晚間活動。”

弗立維教授捲起剛才讀過的文稿,拿出紙巾擦眼淚,用消沉的聲音自責道:“我很抱歉,作為拉文克勞的院長居然讓自家的級長出了這種事情。”

“是我這個做院長的沒有保護好克里瓦特小姐。”

眼神逐漸堅定,弗立維握緊拳頭,對自家的小鷹們保證道:“我不會再讓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了!”

······

“極光,張開嘴,啊~”盧娜舉著勺子。

極光面露無奈的張開了嘴,“啊····”

看到盧娜又挖了一勺蛋糕,極光連忙揮手,“好了盧娜,我真的沒事了。”

盯~

“真的?”盧娜輕飄飄的語氣帶著點懷疑。

極光點頭,再次保證,“真的沒事了,小蛋糕都被你喂完了,再大的事也該消失了。”

勺子方向一轉,進入盧娜的口中,她含糊的說:“最後一口那就歸我啦~”

極光移開視線,耳廓泛紅,盧娜好像忘記這個勺子剛剛被她吃過,要不要告訴她?

就在極光糾結萬分的時候,德拉科走了過來。

“極光······額···洛夫古德···小姐。”德拉科有禮貌的對盧娜打了聲招呼。

“中午好~馬爾福先生~”盧娜說。

“有事?”極光語氣有點不舒服。

德拉科糾結的四處觀看,然後指了指一個空教室,“我父親做了些事……”

極光點頭,對盧娜說,“我去去就來,你先吃飯。”

盧娜乖巧的點頭,在極光起身的那一刻揉了揉她的頭髮,“要保持好心情呀~”

極光哭笑不得,“我會的。”

德拉科他說,他什麼都沒看到。

反正他不承認極光會有這麼溫情的一面,之前訓他不是罵得挺兇的嗎,怎麼到了洛夫古德這裡搞區別對待啊。

……

“什麼事?”極光走進空教室對面帶憂鬱的德拉科問道。

德拉科從袍子裡拿出一封信,“父親的,他上面說想要停鄧布利多的職······”

極光雙手抱胸,“所以呢?”

“······額···”德拉科撓頭,“父親說停職的程式卡在你母親那了,父親讓我來說服你···”

我怎麼可能說服的了她啊,父親是不是搞錯了。德拉科在心裡默默流淚。

“理由,”極光毫不在意的說,“停職的理由呢?”

德拉科手忙腳亂的開啟信封,“父親覺得霍格沃茲現在的攻擊事件太多了,鄧布利多的力量在衰弱,以這樣的速度下去,霍格沃茨就沒非巫師血統的了。董事會都知道這對這個學校來說是怎樣可怕的損失。”

“哦呀?”極光站直,“盧修斯先生不是一向看不起那些非純血的巫師嗎?”

“這次居然這麼好心幫他們說話?”

德拉科按照自己父親的性子猜測的說:“父親他應該只想把鄧布利多拉下臺吧?畢竟他饞霍格沃茲校長這個位置很久了,總感覺就算你母親拒絕停職申請,父親他也有辦法繼續他的行動。”

極光微微挑眉,“沒看出來,你還能想到這一層。”

“那你再想想如果鄧布利多走了,密室裡的怪物誰來解決?”